第185章 唇槍舌戰-《立海大,yy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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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陷入僵持階段, 跡部看準了手冢的招式對自己肩膀的負擔,也抓住這一點將比賽拖入持久賽。
“跡部的那一招還沒出現。”丸井說道。
“咦,哪一招?”九條反問。
“就是那招啊。”說著丸井手張開, 轉了轉自己的手腕, “啪, 嘭, 咻的那招啊。”
見學弟們還是懵逼臉, 丸井就知道他們沒懂他的謎語:“哎呀, 就是跡部的拿手好戲邁向破滅的圓舞曲啦, 真是的,名字這么長一點都不好念。”
桑原向二年級的學弟們解釋:“文太的意思是,跡部這招先打掉對手的球拍, 球打在球拍上時發出的聲音是‘啪’, 球拍掉落的聲音是‘嘭’, 他再一次將反彈回來的球打出去時球發出的聲音就是‘咻’。”
“嗯嗯嗯。”丸井點頭。
“那他是要拖延時間嗎?”九條提問。
“沒錯,跡部已經知道了手冢的招式對他的肩膀負擔很大,借拖延比賽的時間讓他的不得不一直大幅度使用左手,而手冢為了避免自己的手肘再次受傷只能讓肩膀承擔大部分壓力,這是屬于跡部的陽謀。”柳生答道。
是的,陽謀。
跡部原本就擅長長時間的比賽, 何況真要論起來他的實力和手冢也在伯仲之間, 要是真為了不讓手冢的手受傷大可將比賽時間縮短, 但要這么做的話,無疑是在拿冰帝的名譽冒險,他賭不起。
所以他選擇了更為保險的方式——拖時間。
只要能拖到手冢棄權他就獲勝了。
或許在一些標榜自己正直的人(比如真田)眼里覺得這是不正當的做法, 但在像他們這些經歷過無數試煉的人眼里, 完全算不上什么詭計, 只是單純地打敗敵人的一種方式而已,連陰謀都算不上。
孰不見剛剛青學的單打三還用波動球和跡部的幼馴染硬拼拼出了個兩敗俱傷呢,這難道和跡部的手段有什么區別嗎?
再說了,青學那個海棠也是耐力型選手吧,總不可能沒有出現過將對手拖到打不了或是棄權的情況,青學的人有說過他嗎?
真田即便覺得這么做有些不太妥當,卻也沒有說什么話,他是立海大的副部長,接觸的事情不少,因此不難理解手冢和跡部兩個人的堅守與執著,他們都是為了自己的隊伍的榮譽在拼盡全力,所以他不會說他們任何一方哪里做的不好,這點從他在全國大賽終和手冢拼到兩敗俱傷就能看出來了。
將心比心罷了。
就算是此時站在場上和跡部對打的是立海大的人他們也不會說他哪里做得不對。
否則若是這都算手段骯臟,那比嘉中和高中生們還有什么說話的余地呢?
在這個連公認“古板”的真田都沒有站出來說什么的節點,青學內部卻有人憋不住話茬子了。
手冢的迷弟之一荒井率先開口:“是跡部!他故意用持久戰來增加部長的負擔,簡直太卑鄙了!”
此話一出,不少青學的部員都開口,“就是,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嘛!偷偷摸摸的算什么好漢?!”“真刀實槍地和我們比一場!”“有本事正大光明地來打啊,欺負我們手冢部長有手傷簡直太無恥了!”
“安靜!”海棠喝了一聲。
“可是……”荒井想說些什么,被海棠一個眼神制住了。
“閉嘴!”
球場上的手冢和跡部也分出一絲心神看了青學陣營一眼,一句話沒說。
他們都不是在意外人怎么想的人。
大概是青學這邊的躁動比較大,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一些對競技體育不甚了解的觀眾被這群義憤填膺的少年唬住了,一個個也開始討論跡部的做法究竟對不對。
在他們一句話沒說完的時候,幸村朗聲道:“如果青學真的要為你們部長加油的話,就請不要用某些話來引起騷動,老老實實加油就好。”
此言一出,青學的怒火從冰帝一路燒到了立海大,幸村這話就差指名道姓說青學煽動輿論手段不正當了,火氣大的幾個人是半秒都不能忍,恨不得現在就沖到冰帝的半場和人對峙。
“不可理喻。”秋生低低罵了一聲。
沒比上賽的立海大眾人也都蠢蠢欲動想和人來場說走就走的對決。
正好這時一局畢,跡部和手冢都停下了手,幸村直接站起來:“青學的諸位是在質疑我嗎?”少年的語氣是少有的嚴肅,磅礴的精神力籠罩住了青學的半場。
“如果你們真有本事,就去將冠軍贏給你們部長看,而不是只會在你們部長為學校榮譽拼命的時候動動嘴皮子,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煽動觀眾。如果不是你們太弱,手冢也不會一直拖著受傷的手臂不去醫治。如果不是因為你們當中沒有一個人可以擔當大任,手冢也不至于一個人頂著巨大的壓力帶領著青學站在這里。我說的沒錯吧?”
三年級的幾個尤其是大石被梗的說不出話,二年級的幾個人卻沒有這等感受,一個個只覺得立海大欺人太甚,立刻回懟過去。
幸村一站起身,立海大眾人也憋不住了,一個個站了起來,形成了一堵密不透風的黃色的墻。
切原的聲音從當中傳來:“你們嘴上心疼你們的部長,有誰真的去勸他不要勉強比賽?一個都沒有吧。”
“再說了,你們部長已經做好覺悟了吧?打持久戰的是你們部長,又不是單單跡部一個人,你們有本事心疼他就讓他棄權啊,沒人逼他打。怎么?不敢棄權嗎?覺得少了手冢你們就勝不了了?”
切原的話總能戳到人心里的刺,但他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在立海大,雖然追求勝利是刻在他們骨子里的一件事,但和健康比起來,倒也沒有那么重要了。
和青學不一樣,青學沒了手冢,只剩下優柔寡斷的大石和向來不管事的不二,其他三年級又是沒有一個有擔當,唯一能夠撐起青學未來的越前還沒成長到獨當一面的時候,總之就是青學離不開手冢,哪怕沒了龍崎都不能沒了手冢。
而立海大不一樣,幸村在住院期間三年級的正選們輪流管理,各自負責自己那一塊事務,還將一些不太重要的工作交由了低年級的學弟們管,訓練這方面也是向來不用擔心,在幸村住院期間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不至于離了他就沒法運轉下去。
這是立海大和青學最大的區別。
幸村笑了下,揉揉學弟的腦袋:“你們覺得你們是有資格指責跡部還是指責冰帝?手冢是青學的部長,跡部也是冰帝的部長,部長擔負起自己的責任有什么不對嗎?他們二人的責任就是拿下這局比賽的勝利,僅此而已。”
“不要拿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語去抨擊一位有擔當的部長,跡部尊重手冢才選擇用這種方式與他對決,請不要將自己理解的淺顯而荒謬的‘光明正大’套在一位優秀的部長頭上。作為部長,我們遠比你們更清楚什么叫無恥,什么叫坦蕩。”
他這段話一點不留情面,連指桑罵槐都省了。
手冢有他要背負的東西,難道跡部就沒有嗎?
比起近些年日益衰敗的青學,明顯是連續多年打入全國大賽和關東前三的冰帝所面對的壓力更大,換成別人就算是做出更加讓人群情激憤的事情都無不可,可跡部有他的自尊和堅守,僅僅是用自己較為擅長的持久戰罷了,又哪里算得上是卑鄙呢?
難不成還要跡部當場放水輸了比賽才算不卑鄙?
騙小孩呢!
這樣只會讓跡部丟了自尊,也會侮辱手冢的人格,給他們二人蒙羞。
“就是,跡部體力好擅長加長賽,你們難道要他放棄自己擅長的打法來遷就你們青學的部長才算光明正大嗎?那算哪門子光明正大?頂多滿足了你們小人的內心。”切原窮盡了自己的詞匯量將青學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下一秒就被真田錘了下腦瓜子。
“赤也,你是晚輩,稱呼前輩要加敬語。”
只字不提他內涵青學的事,也算是真田的護犢子的表現了。
站在立海大的視角罵青學那些人算罵嗎?明明叫作棒手冢清理他部里的無能之輩。
兩副面孔的真田保持著自己冷臉的模樣用來威懾其他校的人。
“你們,立海大,不要太欺人太甚了!”荒井被氣到就差沖到對場當面打架了。
立海大中不少都是口才好的,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辯得青學找不著尾,此時當然有好幾個已經憋不住想輸出一波了,誰料是最沒有可能的秋生先開了口。
“呵(這里是氣聲),欺人太甚?我還說你們欺人太甚呢!不過是說的好聽,讓人比賽的時候光明正大,實際上最不光明正大的就是你們了吧?你們的單打三不就是靠著硬拼和拖延才將冰帝的單打三拖到兩敗俱傷的嗎?冰帝沒有說你們的不是你們先惡人告狀起來了?真要按照你們的邏輯算起來,倒是你們先欠冰帝一句道歉才是。”
“你們覺得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誰給你們的錯覺讓你們覺得自己有資格指責別人?這是競技體育,不懂規則就去看十二歲以下的比賽去,沒人求著你們看國中生的比賽。連規則都不清楚的人就想帶節奏敗壞冰帝好感,別告訴我這是你們部長教你們的,你們只會讓他失望,也會寒了更多人的心。”
少年說話時是將口罩拉下來的(聲音響),放完話后直接一拉,讓對面青學的人都沒看清他的臉。
仁王吹了聲口哨,“秋,你是這個。”比了個大拇指。
丸井拍了下他的背,沖他眨眨眼。
幸村驚異地看了秋生一眼,秋生像一個突然爆發的社恐,在爆發后又變成了一個鵪鶉,感受到幸村的目光,抿了抿嘴,腦袋稍稍后仰。
完了,他剛剛是不是話放太猛了?
幸村淺笑了下。
“你們,太囂張了!不就是和冰帝關系好嗎?要不是和冰帝的關系好你們會這么幫著他們說話嗎?”還在死鴨子嘴硬。
“首先,學校層面的交好是學校方面的事,與我們無關,個人私交是個人私交的問題,我們是專業運動員,個人情緒不會代入比賽當中。”柳說道。
“其次,我們不是為冰帝說話,也不是為跡部說話,我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說句公道話,沒有偏幫誰的道理,即便是本校的人,該公私分明就公私分明。”這是丸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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