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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道：“草卷兒是什么東西？”

    馮陽說：“就是香煙。”

    我說：“香煙就香煙唄，你說草卷兒誰能聽懂啊，怎么，你要抽煙嗎？”

    馮陽擺手道：“不是，辦事兒的時候老仙兒需要。”

    我說道：“我家沒人抽煙，要不一會兒去樓下買一包吧。”

    “出來吃飯！”

    二爺在門外喊道。

    馮陽說：“行，就這么著吧，先吃飯再說，我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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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餐桌上擺著中午的剩菜，我說：“二爺，這家里有客人呢，怎么能吃剩菜呢？”

    二爺皺眉道：“先將就一下吧，這么晚了，出去買菜也來不及了啊，等會兒你們要辦事，出去吃也不太方便。”

    馮陽嘴里包著一口飯，說道：“沒事兒，只要有地吃就行，我不講究。”

    我不禁有些想笑，怎么感覺這馮陽和黑娃有點兒像呢。

    飯后，馮陽跑到樓下買了兩盒煙和一瓶白酒上來，讓我們把茶幾推到墻邊，在上面擺上了香爐、酒杯和我們今天吃的烤豬蹄兒之后，對我說：“老弟兒，我這兒可以開始了。”

    我驚訝地指著茶幾上的東西，“這就準備好了？”

    馮陽說：“對啊，又不在堂口上，簡單點兒就行。”

    我說：“那好吧，我們開始吧。”

    說完，馮陽就拿出三支香帶你然后插進了香爐里，接著口中念道：“云鎖深山行人少，古洞修真徹夜寒，清泉繚繞伴仙客，香煙騰騰吐真言，妙法高深頻度世，查言治病震靈壇，玄觀開處驚龍虎，道行現處不虛傳，吾奉金花教豐法旨，急急如律令。”

    咒語念完，一道白煙從窗戶外飄了進來，停在了馮陽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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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陽側頭對著那道白煙開始嘰里呱啦地說話，我卻一句都沒聽懂，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國的語言。

    我拉了拉二爺的衣角，小聲問道：“二爺，他說的都是些什么啊？”

    二爺說：“那叫上方語，是出馬弟子與仙家溝通的語言，你聽不懂很正常。”

    馮陽嘰里呱啦地說了一會兒之后，竟打起嗝來了，一個接一個的，我生怕他一口氣兒提不上來。

    我又問二爺：“他這樣會不會斷氣啊？”

    二爺說：“你在一旁看著就行了，別問那么多，這是仙家在捆竅呢。”

    “捆竅又……”我話還沒問完，就被二爺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沒辦法，我只好閉嘴，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馮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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