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中午,李越留在了李新府上吃過飯才走的。 他心里也明白了,李新不會成為他的障礙,相反,會成為他的助力。 這就夠了。 他最后說的那句話,已經表明了立場。 李新一個改過縣男,明年開春更是要被外放當封疆大吏,會需要他給活干? 言下之意,那時候,李越已經登基了。 這種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所以,出來時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至于父皇御駕親征的事情,李新說自己并不清楚,他也沒有多問。 李新已經成勢,昔年東宮舊臣,大半都在他身邊跟隨效力。 李越看的真切。 雖說李新已經不是太子了,可他到底還是父皇的兒子。 他雖是大哥,可到底是年輕,未來不管是誰,李新都是繞不過去的一個人。 未來是用他,還是棄他,都是需要考量的事情。 “越王,咱們接下來去哪兒?”柳如劍問道。 “明年就是年三十了,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去皇陵祭祖!”李越也不敢走訪太多人,年輕一輩的文臣還沒有太多嶄露頭角的。 但,年輕一輩的武將,大多都是他身邊的人。 當年京城的七大紈绔,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今,都成了他的擁躉。 至于老臣,那就更不用提了,竇玄齡欠他人情。 成郡王,衡王,余伯施,杜敬明,徐世昌都是新法先鋒。 京城七十二衙門都在賽馬場有股份,他也是有股份的。 李越捏了捏拳頭,大勢已成了。 就算是當年的李新,都沒有現在的他有威勢。 但他不能太高調,越是如此,就越是要低調,要謹小慎微。 手中的權力能不碰就不碰,就安安心心的把自己放在一個不會被人小看,又不會被人高看的地位。 不會讓父皇感覺垂垂老矣,又不會讓大臣覺得自己太張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