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幾年的孤寂難捱,萬般委屈都涌上了心頭。 她不知道外界如何了,但是幾年前跟喜兒他們在歌劇院見了面之后,至今杳無音訊。 她就像是一個(gè)被世界拋棄的人,在這一方小院子里,每天不斷的自我消耗。 小姨也沒來找他,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否安康。 她就如同籠中的金絲雀,別說展翅,就連伸腿都費(fèi)勁。 以前這養(yǎng)鳥的人,還要過來潤滑一下羽毛。 可幾年沒見了,她早就失去了展翅的渴望和想法。 “我作踐你作甚,這兩年一直太忙了,不是忙著打仗就是殺敵,我搞完事第一時(shí)間就過來看你了,知道不。” 秦墨也沒起身,亭子里墊著厚厚的毯子,不僅不冷,反而還挺舒服的。 看著趙曼筠梨花帶雨的樣子,他真覺得自己太殘忍了。 辣手摧花。 可心里又生出一股莫名的快感。 實(shí)在是糾結(jié)。 “再說了,我這是給足你充足的時(shí)間,讓你自我完善。” “殺了我!”趙曼筠揪住秦墨的衣領(lǐng),眼中滿是淚水,“你還說你不是作踐我,在你眼中,我就是玩物。 你玩膩了,就把我甩開,想起來了,就過來見我。 你沒有心,你就不是人!” “你別瞎說,我什么時(shí)候玩你了?”沒做的事情秦墨可不承認(rèn),“我不就是讓你練唱功?” 趙曼筠氣的不行,眼淚狂飆。 還說沒有作踐她,簡直將她的自尊心蹂躪的稀碎。 “秦墨,你不是男人!” “這可不能瞎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比誰都清楚?” 趙曼筠在秦墨這里,就沒有贏過一次。 “要么你讓我出去,要么你殺了我。” 秦墨摸了摸下巴,“那你去死吧!” 趙曼筠一愣,顯然沒想到秦墨會這么說,“你,你,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好言難勸要死鬼,那我干嘛要?jiǎng)衲悖俊鼻啬溃骸拔冶緛斫裉煨那檫€可以的,想看看你是不是可以重新出道了。 現(xiàn)在看,你還不行,幾年了,還沒有達(dá)到我心里的標(biāo)準(zhǔn)。 那就繼續(xù)在這個(gè)小院子里進(jìn)修吧。” 話落,高要一把抓住趙曼筠,直接將她拉了起來,然后過去攙扶秦墨,“少爺,您沒事吧?這賤婢不懂事,要不一刀砍了?” 對高要來說,給秦墨添堵的人,讓秦墨不高興的人,都可以砍了。 “算了,她也在我這里練習(xí)了兩年半以上了,多少有點(diǎn)感情了,養(yǎng)著吧。”秦墨看著一臉呆滯的趙曼筠,“走了,下一次再見面,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希望你多沉淀沉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