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該挖了,現(xiàn)在京畿河吞吐貨物的速度太慢了,陸運都超過了河運。”秦墨十分贊同李世隆這個決定。 “這多虧了你早些年弄得驛站,有了這些驛站,再加上隸直道,新式馬車,大乾才能呈現(xiàn)出一副欣欣向榮的畫面!” 秦墨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父皇,有什么事您就說,能不能別這么肉麻了?” 李世隆嘿的一笑,“王八犢子,朕夸你,你還不樂意了!” “賤骨頭,喜歡被罵唄!”余伯施拱火道:“陛下,您罵他兩句,他就自在了!” 李世隆撣了撣煙灰,“算了,這小子都罵皮實了,朕就算拿刀子割都不一定能夠割開他的臉皮!” “嗯,對味了!”秦墨嘿嘿一笑。 “朕知道你小子大典用心了,這才讓你休息了這么久。”李世隆道:“現(xiàn)在你也休息夠了,該辦正事了。 朕有件事想問你,你不許推脫!” 秦墨就知道是這樣,嘆聲道:“說吧,我都習(xí)慣了!” “朕打算立法,給太上皇立法,確定太上皇的責(zé)任。”李世隆道:“之前你說規(guī)定時間退休,朕覺得不錯,不如立法,規(guī)定皇帝到了一定年紀就退休禪讓。 而皇帝退休之后,也不能游手好閑,必須繼續(xù)為國家做貢獻。” “父皇,這可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秦墨連忙舉起雙手,“我說規(guī)定退休時間,可沒說給太上皇立法的事情,更沒說規(guī)定皇帝退休時間。” 見秦墨一臉緊張,竇玄齡不由笑了起來,“也有你秦景云害怕的時候!” 余伯施揶揄道:“你推行新法的時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現(xiàn)在膽子越來越小了?” “以前小,不懂事!”秦墨道:“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再說了,我有家有小的,身后一大幫人指著我活。 以前的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不一樣的。” “不錯,有長進!”李世隆道。 秦墨這句話,其實是故意說給李世隆聽的,他二十歲出頭當(dāng)然可以無所畏懼。 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二十六了,奔三的年紀,就不能半點長進都沒有。 離魂癥又不是蠢病。 竇玄齡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佩服秦墨。 做人做到秦墨這份上,也是值了。 “你說就是,說的好與壞,朕都赦你無罪。”李世隆道。 “好辦法又不是撒尿,哪能說尿就尿?”秦墨苦笑道:“總要讓我醞釀醞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