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完,秦墨將酒塞給侍衛,空著手進去了。 侍衛面面相覷,特別是哪個抱著酒壇子的人,心中更是害怕到了極點。 秦墨什么人? 那是進皇宮都能橫著走的人,現在進個太子府,居然還要盤查。 真不知道徐敬宗是怎么想的。 就在秦墨進入王府之時,正在正廳議事的李越已經就收到了消息,得知秦墨過來找他喝酒,他頓時一喜,“快把景云請進來!” 一旁的徐敬宗道:“太子殿下,要不還是商議完正事在喝酒也不遲!” 李越擺手,“你不明白,平日里我求他都不來,他過來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 徐敬宗笑著道:“殿下請不來,不請則來,怎么聽起來有點欲擒故縱的意思?” 李越愣了愣,“延族,你不懂,憨子就是這種脾氣,他最懶了。” “臣的確不懂,只不過眼下殿下剛剛上位,這么忙碌,也不見他出來幫忙。 臣只是覺得,秦駙馬都尉架子太大了!”徐敬宗道。 李越皺起了眉頭,這么一說,的確是。 他現在都是太子了,秦墨也不出面幫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秦墨就這脾氣,父皇找他幫忙,都是哄了又哄。 他也就釋然了。 “行了,他愿意來就來,不愿意來就算了,這些年他的確太累了,多休息也是應該的。”李越道。 徐敬宗也閉嘴了。 隔三差五說說就行了,要是一直說,針對的意思未免也太明顯了。 而且,秦墨要去經略南洋,世人皆知。 這一去,就不知道是一年還是兩年了。 這一兩年,他有足夠的自信成為李越心里最不可取代之人。 很快,秦墨進到了正廳。 李越連忙跑了過去,“憨子,你總算來了,我找你有事!” 秦墨笑了笑,掃了一眼大廳眾人,“喲,挺多人,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李越拉著憨子走到了上座,“是這樣的,下個月初六,是好日子,我的大典需要節目。 我們幾個人方才合計了許久,都覺得不行,你點子多,這方面你最懂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