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入秋后的嶺南依舊炎熱。 李新到了北海,又特地改變路線,就是為了看一看秦墨。 得知李新登陸,秦墨也是帶著李玉瀾幾個人親自去迎接。 兩人的關系怎么說呢。 昔日的仇恨,似乎都被時間磨平了。 但說是朋友,也不盡然。 李新看到秦墨依舊熱情,可面對李玉漱,依舊有些不好意思。 李玉漱脖子上的疤痕淡去了不少,可細看,還是能看到一條淡淡的疤痕。 “景云,好久不見了!”李新拱手,他身后還跟著公孫沖。 公孫沖蓄了胡須,二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跟三十歲差不多。 “好久不見!”公孫沖也沖著秦墨拱手,目光掃向李玉漱的時候,眼中更多的是客氣和梳理,“微臣見過涇陽公主,永和公主......” 昔日少不更事的情情愛愛,也被磨平。 特別是大乾醫學逐漸發達,親近結婚的壞處也是深入人心。 公孫沖也不執著了,甚至回想起以前,都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 他身后跟著一個怯生生的小毛頭。 “喲,公孫高帽,這你孩子?”秦墨看著眼前的混血兒說道。 這名字有些拗口,但是比公孫綠帽不知道好聽幾百倍。 公孫沖道:“對,這孩子兩歲多了,他母親是大石人,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 說著,他連忙對孩子道:“叫表姑,表姑父!” 孩子有些膽小,始終叫不出口。 李玉漱不由嘆了口氣,當年公孫沖也是個謙謙公子。 現在歷經歲月,倒是成熟了,只是這成熟中,透著一絲心酸。 “走,回去咱們喝兩杯!”秦墨道。 這一路上,都是李新在說,秦墨在聽。 大石和月氏之所以還保留一半國土,是因為李新的軍隊駐扎在兩國。 伊稚斜不敢貪功冒進,或者說,不敢得罪大乾。 雙方保持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