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看數據,蘇毗州是樣樣都不及格,你明白嗎? 我知道管理這種地方,是比尋常地方要難一點,但是這里的中原之民可不是少數的。 我不知道,是這些年,你當這個王當的太入迷了,得過且過。 還是不愿意深入基層。 你那些兄弟,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下基層去歷練了。 你因為身份的緣故,躲過了這一劫。 你要是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我可以讓你去試一試你們兄弟的日子。” 秦承哭喪著臉,早就聽說那些兄弟在最貧窮,最落后的地方,過著最艱苦的日子。 他在蘇毗算節儉了,但是再怎么節儉,他也是蘇毗王。 而且從小就是這個國家的天命之主。 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吃過苦頭。 現在父親過來了,將他貶的一文不值,他心有不平,卻不敢反駁。 因為蘇毗州真的是年年倒數。 就那比鄰的草原來說,那邊自稱一州,稱為原州,那里貧瘠吧。 一年也有一億五千多萬的稅收。 人口二百多萬。 番州就別提了,人口三百萬,每年給國庫提供三億多的稅收。 番州吃了天象三州的紅利,又加上這一次羅斯融入,州土擴張,狠狠肥了一波。 人口也流入了幾十萬。 見兒子被自己罵自閉,秦墨倒是沒有半點心疼,罵他是因為還有的救。 要是自己連罵都懶得罵了,那他就該卷鋪蓋滾回家去了。 “把你遇到的所有的難題,統統給我寫出來,一個時辰后,我要看。 還有,把蘇毗州近幾年的產業報告統統給我調出來,我倒要看看,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