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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算是醒悟過來了。
要是當(dāng)初不追求什么天下大同,就沒這么多破事了,他或許早就退休了。
從他娘的開局到現(xiàn)在,嚷嚷退休,幾十年了,還沒有退休成功。
他大概是最憋屈的穿越者了吧?
方莼很少見秦墨如此糾結(jié),當(dāng)下便說道:“要不,咱們做點(diǎn)愛做的事情?”
“沒心情。”秦墨道。
“你不行?”
“說誰不行呢?”秦墨瞪了她一眼,“我這身體杠杠的。”
方莼挑釁道:“你要是行,跟我?guī)煾笇W(xué)什么修仙?”
秦墨最受不了別人挑釁,當(dāng)下就摁住方莼,教她做人。
動靜驚醒了里間的高瑤,她睡眼惺忪的打開門,道:“你倆真行,大半夜不睡覺,在這里折騰誰呢?”
話還沒說完,方莼就把她拉過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一番折騰后,秦墨也想通了,“走,回房休息。”
方莼都累的睜不開眼了,說道:“你是想通了,我多受累啊。”
“你也通了。”秦墨一語雙關(guān)道。
隨即將二人扛在肩上。
第二天,秦墨把曹三豹叫上了車,在車上,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曹三豹心提到了嗓子眼,急忙站起身,說道:“太上皇,是不是微臣犯了什么錯了......”
“別緊張,坐下.......”
曹三豹坐下又站起來,“我害怕.......”
“怕個屁,千軍萬馬,死人堆里走過,你有什么可怕的?”秦墨道:“坐下,這是命令。”
曹三豹再次坐下,只不過,是正襟危坐,半邊屁股挨著,目不斜視。
秦墨好笑道:“老子要收拾你,還會給你泡茶嗎?”
“舒服了,您罵我兩句,我就舒坦了。”曹三豹整個人放松了下來,“好久沒被您罵了,我這心里不得勁。”
“賤樣。”秦墨好笑道,把茶水推到了他跟前,“我呢,這一次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想跟你說,天象發(fā)展很好,但是還沒有到我預(yù)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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