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墨嘆了口氣,“所以,人性啊,他就是貪婪的。” 李雙安皺起眉頭,突然就懂了,“我知道南番跟西域的差別了,用那一套來約束西域,的確是不夠。” “我當年廢除奴隸,那些底層的人可沒幾個對我感恩戴德的,甚至,他們恨我,覺得我讓他們失去了成為貴族的機會。 這些人對來生深信不疑。 階級的固化,甚至已經深入他們靈魂。” 秦墨搖搖頭,有些心煩,又覺得無能為力。 西域,需要底層人自發的覺醒,歷經幾十年,乃至上百年的動蕩,才能夠浴火重生。 不過,很可惜,他們沒這個機會了。 這讓秦墨想到了一個類似的國家,即便到了新世紀,底層人依舊是那副死樣子。 上面那些人,并不在意這些賤民的死活。 甚至,因為這些賤民的存在,才顯得他們更加的高貴。 可惜,他們那里沒有陳勝吳廣,沒有人高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大明,始終是后來者,他們并沒有歸屬感。 與他們而言,自己是換了一個支配者,他們就像是麻木的機器一樣,這輩子受的苦難,是為了洗清身上的罪孽,這樣,下輩子,他們就可以成為高高在上的貴族。 殊不知,正是這種想法,讓他們落進了陷阱之中。 科普也好,學習也好,借機脫離的,始終是少數。 哪怕那些昔日的貴族死的死,落魄的落魄,可依舊有不少人風生水起,成為當地人眼中不可高攀的存在。 然后,這些賤民依附之下。 而中原人是比婆羅門更加高級的存在,想要在麾下網羅一些人,更是毫不費力,可以說,比婆羅門還要容易。 秦墨呼出煙氣,忍不住說道:“幾十年前射出的子彈,在幾十年后正中眉心。” 曹三豹不懂,他也沒敢問。 李勇猛懂了,他說道:“大哥,當年之所以這么做,也是為了鞏固統治,而且是最實用的,西域這么多年來,雖有動蕩,但是絕大多數的百姓還是認可的,只是有一些不甘寂寞的逆賊躲在暗處使壞罷了。” 秦墨笑了笑,對李勇猛道:“我知道,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有些棘手,總不能把這些人都殺了吧。 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他們要一個好去處,那倒不如徹底一些。” “什么意思?” “把中原的道教和佛教,和天象的本土佛教融合一下,最后在融入中土的中原的本土神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