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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要不惜一切代價，先干掉蛇像族族長，也是因為這家伙是泰坦族一方的指揮。”

    “沒有這個指揮的位置，他或許是個威脅，但也不可能那么致命。”風塵語重心長道。

    “任何一場戰役，當敵對雙方的指揮，都和沒有一樣時，這戰役就很容易控制了。”

    “你想說，這都是你精心計算過的結果，你什么錯誤也沒有唄？”西格蕾嘲諷道。

    “我還是那句話，哪里有問題，你提出來，我會給你解釋，不能說你不理解，就當成是我有問題吧？實際上，你的每一個問題，我都回應了不是么，你還有什么問題？”風塵道。

    “最后一個問題，你是真的確定，當時不會出現你無法擺平的局面么？”西格蕾質問道。

    “也不能這么說吧，我的計劃，的確是出了一點問題，至少我沒想過進入那個狀態。”

    “雷迪巴克的行動，是我沒想到的，如果他當時直接飛入上千米的高空，我們的確無法將其攔下，另外，所有的飛行單位，他們都是個體，所以，他們如果出現個體行為，我們也同樣是無法了解到的，因為他們都是一個個生命，而不是道具。”風塵坦誠道。

    “所以你這是承認，你發生過失誤？”西格蕾微微一怔。

    “我承認啊，實際上，這就是我們一直以來，所有行動都存在的問題，我們可以預測整體，但個體的情況，無法斷言。”

    “隨著他們活著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的想法也會越來越多，到最后根本無法百分百的斷言，出現亂七八糟的逃兵，因為某些特殊問題，不愿意繼續戰斗，這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究竟是誰會出現這種情況，嚴格來說，我們也能判斷，只是需要仔細觀察。”

    “觀察百萬人，你不會想做這種事情吧？”西格蕾愣住了。

    “這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問題不問題的事情，而是，你能記住這一百萬人，都是誰嗎？”西格蕾忍不住道。

    “不用記住都是誰，全都看一遍，會出問題的人都記住，這不就好了？”風塵道。

    “也不可能一百萬人全都會出問題吧，真正麻煩的，一般只有百分之一。”

    “那也是一萬人了吧，一萬人，這也不是開玩笑的吧？”西格蕾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這種平時就喜歡用神秘術偷看其他人的家伙，難道到現在都沒記住這么多人？”

    “沒記住，你以為我什么人都看啊，到現在，我真正關注過的，也就幾十人。”

    “那你可真是個廢物，這么好的能力都沒有錘煉過，難怪你那么晚才意識到神秘術的用處，要是你早點就開始磨煉，也許你已經不是第七使徒，而是第二使徒之類的。”風塵道。

    “你是覺得，我會被西格蕾超越？”露因婭語氣不善道。

    “實際上，你當時的確不是她的對手，不是么，如果你是她的對手，你們就不可能擊敗維斯洛。”風塵不介意翻舊賬。

    “我的解釋就這樣，西格蕾，你還有什么疑惑么，其他人呢？”風塵看向眾人。

    “沒有了。”眾人面面相覷。

    經過風塵的一番解釋，雖然有些事情仍不能釋然，眾人的思緒也清晰了許多。

    其實這不是風塵的問題，而是必須要面對的難題，從一開始就無人能解決。

    風塵也不是萬能的，他已經是在極力斡旋，爭取最大的利益。

    將結果交給運氣，是風塵無能為力的體現，也是風塵竭盡全力地體現。

    “如果有我們可以幫忙的地方，其實我們也可以做到。”哈約克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說道。

    “那就不用了，如果每個人都參與進來，能得到的答案就不唯一了，得有人承擔。”

    “這個角色，只有我能承擔，我也只相信我自己的判斷，換句話說，你們都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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