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中央高臺上,一個大儒也一臉欣賞地笑著道:“仲明,無需多言,我等自是知道你的。先坐下歇歇,稍后大家一起聽你的大作!” 鄭天煜笑了笑,“既然來了,這會兒坐下,豈不是讓大家失望久等。既是為娘娘慶賀,我也自當竭力,今日是怎么玩的?” 這般驕傲的話,偏偏在他自信地說來,卻不讓人覺得有什么狂妄自大,仿佛就理應(yīng)如此一般。 在所有人下意識屏氣凝神的注視下,不論是先前表現(xiàn)亮眼的曾濟民還是后來一枝獨秀的林飛白,此刻都仿佛皓月旁邊的星辰,黯淡無光。 聽人簡單講了一下規(guī)則,鄭天煜笑著點頭,“頗有幾分意思。既然是兩人同行,那誰愿與我一道?” 一旁的人笑了笑,“鄭公子,您自可獨行,誰敢跟你一道啊!” “話不能這么說,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不愧是鄭公子啊,剛才林公子就偏偏要特立獨行......” 林飛白終于忍不住扭頭,怒目尋找著開口之人。 鄭天煜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書生,隨意點了一位,“這位兄臺看起來有些面生,如未下場過的話,可愿與我一道試試?”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微微一怔。 夏景昀自己則面無表情,心頭卻是警兆大生。 因為,鄭天煜指的竟然就是他! 只是一個巧合嗎? 兩世為人,吃過見過的夏景昀可不是什么單純少年。 但他不明白,對方圖什么呢? 一個是高高在上,眾星捧月的權(quán)貴公子; 一個是已經(jīng)被抄家發(fā)配,剛剛免去勞役,聲名不顯的落魄人。 對方如果真想收拾自己,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何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而且自己想拿文魁的事情,只有馮秀云知道,是她告的密? 不至于吧,自己也沒展露過什么了不得的才華啊? 還是,這真的就是對方隨手一指的巧合? 一時之間,夏景昀的腦海里閃過一堆念頭,以至于在外人看來有了剎那的沉默。 徐大鵬正要鼓起天大的勇氣幫他開口拒絕,夏景昀已經(jīng)回過神來,微笑開口,“固所愿,不敢請爾!” “你瘋啦!”徐大鵬連忙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道:“你這不是鐵定了出丑嘛!” 夏景昀微微一笑,并未解釋,在眾人幸災(zāi)樂禍的目光中昂首闊步,走了下去。 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盤,你挑中我卻是正合我意! 沒有什么,比這樣擊敗你,更能夠震人心魄的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