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縣令下注-《第一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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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權謀機變肯定是比不上那些老狐貍,但要說起見識之廣博,對不起,你當朝首輔都不一定趕得上我們一個車夫。
但這些話,他也只能藏在肚子里。
此刻的他正跟著云府的護衛,朝著南田巷的家中走去。
回了家,眾人已經各自回房,夏景昀輕手輕腳地洗漱了一下,然后也鉆進了被窩。
在床上,跟渾身是傷的夏云飛聊了聊今天操練的情況,夏云飛表示受益匪淺,明天還要繼續,夏景昀對他報以崇高的敬意和衷心的祝福之后,倒頭就睡著了。
虛的人總是急需睡眠的。
第二天一早,補了一夜瞌睡的他打著哈欠起來,看著院子里忙活的家人們,樂呵呵地打起招呼,“早啊!”
父親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點了點頭。
???
夏景昀下意識地覺得有什么不對,然后,很快,早餐的飯桌上,夏恒志便開口了,“高陽,你平日里神神秘秘,早出晚歸,我們也不說你什么了,畢竟你能掙到銀錢,還向我們保證了不會去為非作歹。但是你為什么要把堂哥也拖下水?”
夏恒志的語氣瞬間一重,“你知不知道昨日你堂哥被抬回來的時候,那凄慘的模樣,你伯母差點當場就昏了過去!你知不知道!當初在勞工營,他都沒有受過這么嚴重的傷!”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吃飯都拿不起筷子了!你伯母一邊喂飯一邊抹淚,你一個做弟弟的于心何忍!”
夏恒志的語氣十分不善,但這也是一種姿態,和對夏景昀的保護。
自己好好教育了,兄長一家也說不出什么,也不好再多教育。
兩家人在一起過了大半輩子,許多東西早已經摸索出了成熟的模式。
夏云飛面露無奈,覺得對不起二郎,連忙道:“二叔!我與你說了,真不怪二郎,是我自愿的,而且那位老先生是高人,愿意指點我一二,我求之不得呢!”
“定遠!你還護著他!”
夏恒志沉聲道:“我雖不懂習武,但你拜師學藝,可曾交過束脩?那人可有名號?你既未交錢,又不知對方身份,對方又將你打得如此凄慘,你覺得這是拜師學藝嗎?”
夏李氏在一旁柔聲道:“高陽,你這一日日的早出晚歸,神神秘秘,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大家也只是擔心你。”
夏景昀哭笑不得,心頭覺得既溫暖又好笑。
莫名想起了那句話,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們相處,但沒想到換來的確是擔憂和懷疑,既然這樣,我攤牌了。
“其實沒那么復雜,大哥確實是去學藝了,江安云府府上的護院頭頭,看在我的面子上,愿意指點大哥。這不昨天我就將他帶去了嘛!”
云府?
人的名樹的影,江安云府幾乎是每一個在江安城生活過的人都聽過的地方。
一屋子人四個大人面面相覷,夏寧真則美目亮起,帶著幾分少女的好奇。
夏云飛詫異地看著弟弟,目光詢問:這是能說的?
夏景昀笑著搖了搖頭,示意無妨。
“云府?云府的護院頭頭還看在你的面子上教定遠武藝?”
伯母夏張氏一臉質疑之色,“你咋不說縣尊大人也是你好友,改天讓你父親也去做個書記呢?”
夏云飛嘆了口氣,以他昨日所見,二郎怕不是吹的,母親多半又要吃癟了。
夏景昀心頭一動,笑著道:“這個倒是個路子,但是我跟縣尊還沒那么熟,改天問問。”
“嘁!”夏張氏哼了一聲,“高陽啊,你自是聰慧,但這說假話空話的習慣可不好,當初我們在萬福縣幾代家業,都跟縣尊大人搭不上幾句話,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正說著,院門被人叩響。
“誰啊!”夏張氏風風火火地喊了一聲。
院門口,響起一個平靜的女聲,“江安縣令趙鴻飛之妻,趙袁氏,前來拜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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