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通常而言,坐鎮“主場”一方都會根據自己的優勢項目選擇,所以,泗水州眾人這一次,也不例外,商量一陣,定下了五項比試內容:作詩、對對子、圍棋、長短句、投壺。 “子澤兄,你文采最好,作詩這局就由你來吧。” “伯翼兄,你思維敏捷,對對子你試著來一下。” “長短句寫的人少,不過我曾經學過蠢,若是廣陵州之人未曾研習蠢,不定再能扳回一局。” “我自有些閑情,曾刻苦鉆研過圍棋,水平尚可,想來可以拼下一局。” “這最后一句,便與之投壺,純拼運氣,即使輸了也不算丟人。” 泗水州眾人一番安排,登時膽氣重生,仿佛已經瞧見了勝利的曙光。 但是,片刻過后,他們就明白了什么叫做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福 就像另一個時空里,某個群體謀劃的【輸巴西、平土耳其、贏哥斯達黎加,拼凈勝球然后組第二出線】一樣,最終直接被羞辱三場。 “好好再讀讀!” 連贏三局,壓根沒給他們后續手段發揮余地的石子賢哈哈一笑,站起身來。 瞧見這碾壓一般的場面,廣陵州眾人瞬間響起一陣歡呼,而泗水州的舉子們面如死灰,捏著拳頭,一臉屈辱,卻又無可奈何。 “若是夏解元和鄭公子都還在的話,興許我們就能贏吧?” “慎言!鄭煜一個反賊,豈能與我等并列!” “我覺得這姓石的得對,夏景昀不會是不敢來吧?” “你胡什么,夏公子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怎么不來?就看著我們這么被人羞辱嗎?” 云夢州眾人圍在外圍,看著泗水州眾饒樣子,心頭悄然生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但旋即又多了些底氣,畢竟這白公子雖然人討嫌零,本事還是真不錯。 成教諭感慨道:“或許這就是朝廷為什么會容忍這種挑戰吧,提前讓你們這些心比高的年輕人,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品嘗勝負之間的壤之別,總歸是對心性有益的。” 一個云夢州舉子聲道:“只不過,他們沒我們這么好的運氣,他們那個解元這么一躲,將本來該他承受的責任和屈辱,讓這些舉子來承擔,實在非是君子所為啊!” 石子賢聽著周遭的議論紛紛,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走了,這比試還真是放松啊!行了,咱們回去,今夜暢飲!” 廣陵州眾人齊齊附和,簇擁著石子賢朝泗水會館的大門走去。 “等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開口。 廣陵州眾人停步轉身,白云邊邁步走出,面色冷峻,沉聲道:“我代表云夢州,挑戰你!” 廣陵州眾人眨了眨眼,泗水州一幫舉子們疑惑抬頭。 而在一旁的成教諭和云夢州眾人直接傻眼。 這幾太忙了,第二更稍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