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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寒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倒在傅菁的面前。

    私密的VIP病床上，傅菁掐著時間開口，“你該醒過來了。”

    床上的人，睫毛輕顫，眼睛刷的一下就睜開了。

    像是對施令者的絕對服從，由意志到身體的服從。

    “咳。”

    楚寒躺在床上，重咳了一聲。

    傅菁倒了一杯水喂他，美的極具侵略性的一張臉，淡漠冷酷，“怎么找到我這兒來的？”

    楚寒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下意識。”

    可能是追尋著她的氣息，也可能是……他的心，對她就是有這么強烈的感應吧。

    他隨便倒在一處，就可能會死。

    只有倒在傅菁面前，他才會活，所以他的意志做了這樣的選擇。

    傅菁伸手輕撫他的臉，“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會來找我。”

    楚寒不自覺的想更貼近她的手，可他更想知道，“以前，我是什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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