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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寒抱著她的手臂在顫抖，他第一次感覺到，什么是手足無措，“再……等一等！蘇藍她還沒有回來！”

    “阿元，你知道……我為什么想做小天使嗎？”顏沁用說話來支撐著身體，最后的精力。

    “因為，天使不會生病。”楚寒陪著她說的每一句話，嗓音都很沉重。

    顏沁經常看的動畫和動漫里，天使都是穿著白裙子，長著翅膀，頭頂有光環，每天都滿臉治愈笑容的存在。

    雖然他們都知道，這世上，根本沒有這玩意兒。

    顏沁笑了一下，“嘻嘻！”

    她眼神里透著機敏和開心，“才不是呢！因為天使們都很厲害呀！她們可以保護很多人，就像爸爸和阿元保護我，蘇藍姐姐保護陸三爺，星河哥哥保護蘇藍姐姐，蘇叔叔保護江阿姨，漂亮姐姐……她保護你一樣。”

    楚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以為不諳世事的顏沁，不懂這些。

    可她眼神清澈如世間最純凈的圣水，她明白的。

    她輕輕抓著楚寒的袖子，“我想，做了小天使之后，可以保護阿元和漂亮姐姐好好的，保護蘇藍姐姐和陸三爺好好的，保護爸爸好好的，保護星河哥哥和叔叔阿姨好好的，還有這本本上記的所有人，所有贈我一聲你好的人，全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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