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巴車平穩緩慢的在古鎮中穿行,車窗外的景色雖然看過很多次,但是依舊美的讓人心動。 車里的眾人有的在欣賞美景有的卻在欣賞美人。 在鞏麗看來,陳立安就是一個美人,如果自己是皇帝,那他肯定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這樣的想法讓鞏麗忽的笑了出來,為什么男女身份顛倒后那么奇怪呢,不過鞏麗卻喜歡自己的這個想法。 野望和征服不只屬于男人! 陳立安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鞏麗一直看著自己的手,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張國容閑聊。 “我聽程導說你剛考上大學,演技怎么這么好?”張國容慵懶地靠在座位上,說話卻很八卦。 “嗯,你就當我是天才吧,就像你唱歌一樣,天生的。”陳立安頗為自戀地說道。 張國容很想反駁反刺陳立安一句,但是心里卻忍不住有些開心,這還是陳立安第一次夸他。 他說我是天才唉,哎呀,算了,放過他一次,晚上再送他一瓶酒好啦! 這就是毒舌人設的好處了,一直毒舌會被討厭,但是偶爾夸別人一句,就會被記住并且覺得中肯。 就像是一直和你作對的敵人,有一天突然對你說,你很厲害,我很佩服你。 那個時候你也會覺得自己被認可了,會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帶著這樣的好心情,張國容的眉眼之間都浮現喜意,白天因為演戲過于投入的陰郁都被驅散了。 “你為什么拿走這個道具?”張國容坐起身子指著陳立安手里的毛刷問道。 陳立安瞥了他一眼說:“畫畫,你不懂。” 畫你個頭!這種東西怎么能畫畫! 張國容立馬秒懂陳立安隱藏的意思,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懂的,只是看向陳立安的眼神都變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變態啊!上一次他去買繩子也是這么說的!說是為了攝影藝術! 張國容到現在都記得當時陳立安的表情,是一種很矛盾的興奮感,不是那種性奮,是一種宗教徒似的狂熱,神圣又嚇人。 “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張國容感覺自己失去了語言表達的能力,只能寄托于醫生能看出陳立安的“病情”。 “真的是畫畫,我是個畫家。”陳立安表情奇怪地看著張國容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