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立安走出了一條和其他人并不相同的路,一條看起來更能夠被社會接受的路。 展廳中的人在知道明天上午還會有完整的作品展現后,心里都決定明天一定要來再看一次! 一直游走在展廳里的幾位國外藝術家和藝術批評家很想找到陳立安和他聊一聊,甚至有幾個法國的藝術家想邀請陳立安去國外進行展覽! 歐洲的這些藝術家們真的愛死了陳立安的這種藝術形式,這讓他們看到了一個中國藝術家們完全不同的東西。 只是他們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陳立安在哪里。 在美術館的一個休息區里,陳立安正在和幾個記者聊天。 幾個來自不同藝術雜志的記者,陳立安有些記不住他們每個人背后的雜志什么。 世界美術、中國文藝家、大眾攝影、美術、人像攝影等等。 陳立安像是被群狼環伺的羔羊,看起來在瑟瑟發抖。 “這次的影展是你對社會的反思和警醒嗎?” “為什么會關注老年人這個群體?” “你是想表達社會對老年群體的關注不夠嗎?” “你是在批判野蠻的商業行為對人的迫害和欺騙?” “你是怎么想到將攝影和裝置...嗯...行為藝術聯系在一起的?” 陳立安從口袋掏出一根煙點燃,看著面前的幾位記者也好評論家也罷,心里都有些迷茫。 自己好像走錯路了,藝術雜志或者說藝術作品對社會所產生的影響是不夠的,當時要是投稿給報社就好了。 青色的煙霧環繞,陳立安沉吟了一會,沒有說自己作品的藝術性,而是平靜地將自己創作過程中見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那天我在永定門那邊看到一個大爺穿的皺皺巴巴,衣服很老舊,完全不像是有經濟實力買保健品的,但還是花了六十多塊錢買了幾盒?!? 陳立安頓了一下吐出一口煙,自嘲地笑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當時正義感爆棚,跑過去去俺那個大爺把東西退了,那是騙人的東西,根本沒有療效。” “你們知道當時那個大爺怎么回答我的嗎?” 陳立安對面的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同時搖了搖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