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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中環(huán)街頭十分熱鬧,哪怕是偏僻的巷子里依舊人聲鼎沸。 空氣中飄散著食物的香味,河粉、魚丸、牛雜、云吞、叉燒.各種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構(gòu)成了香江特色的夜市。 陳立安一行人從牛腩店里出來,就像普通市民一樣在路邊閑逛,偶爾有人認出來張國容和王祖嫻,也只是過來打個招呼。 似乎他們都習(xí)慣了在街上看到明星。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香江就這么大,明星又那么多,走在街上碰到幾個明星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唯一有些不開心的就是王祖嫻,為了不爆八卦,她沒辦法拉著陳立安的手一起走。 雖然已經(jīng)退圈,但是狗仔看到你有戀情曝光還是會天天追著你偷拍,很影響生活的。 無聊的人就是那么多,誰也沒辦法,王祖嫻將近一年沒有什么新的新聞爆出來了,生活都已經(jīng)平靜很多了,不想在這個時候又惹上大新聞。 雖然沒有辦法牽著手一起走,但是兩人挨得還是很近,陳立安手里拿著一串魚丸看著王祖嫻問道:“這次考試有沒有信心?香江大學(xué)不好考的吧。” “信心倒是有,但是感覺有點難,能考多少分數(shù)我也說不好。”王祖嫻心里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 張國容在旁邊說道:“肯定沒問題啦,你不是還申請了加拿大的學(xué)校嗎,肯定有一個可以的。” “加拿大很不錯的,環(huán)境好還是新環(huán)境,沒有那么煩人的事情。”程淑芬在旁邊看了一眼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狗子感慨地說道。 王祖嫻看了一眼遠處的狗仔,有些糾結(jié)地說道:“我其實挺喜歡加拿大的,但是立安覺得那里不好,不想讓我去。” “為什么?”張國容看著陳立安問道。 陳立安咬著魚丸含糊道:“異國他鄉(xiāng)哪里有你們說的那么好,我其實希望祖嫻去內(nèi)地,都不用考試,直接就能上學(xué),當(dāng)老師都行。” 幾人紛紛無語,直接當(dāng)老師什么鬼,特別是王祖嫻忍住了打陳立安的沖動說道:“我能當(dāng)什么老師啊。” “名譽教授咯,有時間就去上幾節(jié)課,隨便上什么,很輕松的。”陳立安聳了一下肩膀說道。 王祖嫻搖頭道:“我不要,我哪能當(dāng)什么老師,我就是想學(xué)習(xí)的。” “好吧,那就祝你能考一個好成績了。”陳立安把手里的簽子丟進垃圾桶,然后看著馬上就要到王祖嫻家,就對張國容和程淑芬說道:“今晚早點回家休息啦。” 張國容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立安說道:“這么早,回去打麻將啊!” “不打,我和祖嫻要回去休息了!”陳立安立馬拒絕。 王祖嫻也附和道:“今天考試好累的,不想打麻將。” “回去你們就休息嘛?”張國容哼了一聲說道:“誰不知道你們回去干嘛啊!” “知道你還喊我們?nèi)ゴ蚵閷ⅲ 标惲舶琢藦垏菀谎壅f道:“唐先生和淑芬姐對你就是太放縱,天天打麻將,身體都搞壞了,以后要是抑郁了,我就把你抓到布達拉宮出家去!” “打麻將為什么會抑郁啊.”張國容很沒底氣地回了一句,感覺陳立安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走了,送我們回去。”陳立安不由分說的拉著張國容給自己和王祖嫻打掩護。 在張國容和程淑芬的掩護下,陳立安和王祖嫻順利的一起回去了。 等張國容和程淑芬一走王祖嫻就抱住陳立安,干柴遇到烈火自然一點就著。 兩個人從大門到客廳又到臥室一路上地面散落的都是衣服. 臥室里來兩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很久都沒有平息。 不知過了多久,陳立安抱著王祖嫻來到衛(wèi)生間。王祖嫻抱著陳立安的脖子,晃動著腳丫子說道:“下次不許弄到腿上了。” “那就腳上。”陳立安看著王祖嫻晃動的小腳丫說道。 王祖嫻在陳立安的胸口揪了一下說道:“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啊。” “不能!”陳立安理直氣壯地說道。 王祖嫻:“.”變態(tài),待會踩死你! 第二天一早陳立安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看到鼓鼓囊囊起起伏伏的被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枉昨晚求了那么久啊,祖嫻最棒! “呸呸呸!”王祖嫻幽怨地看了陳立安一眼,沒好氣地踢了他一下說道:“你就不能提前說啊!” 陳立安遞過去一杯水說道:“情難自禁。” “哼,沒有下次了!”王祖嫻接過杯子跑到衛(wèi)生間了。 女人就是嘴硬,說沒有下次,還是會有的,有了第一次還擔(dān)心沒有下一次? 一個多小時后,陳立安獨自來到程淑芬的公司,翻看著她給自己做的計劃。 程淑芬在旁邊說道:“前期的計劃是先拍電影,你在香江的名氣還是太小了,等你有了一定名氣后,公司會啟動藝術(shù)空間的項目。” 陳立安看完了所有的計劃后忍不住問道:“計劃很詳細,執(zhí)行性也很高,不過你們選擇的藝術(shù)空間規(guī)劃成本太高了,香江寸土寸金,沒必要去那么好的地段,我覺得地下就很不錯。” “還有一點就是,藝術(shù)空間的衍生品在全世界的藝術(shù)館中都不成功,盈利微乎其微,但是歸根結(jié)底在這些東西不夠大眾化生活化,自然不會有人買,這個計劃中的奢品太高端了。” 程淑芬看著陳立安疑惑地問道:“你之前不是說限量高價格嗎?” “限量高價格是指藝術(shù)品,而不是衍生品,衍生品應(yīng)該是標(biāo)準(zhǔn)的商品,只不過具有一定藝術(shù)氣息。”陳立安想到了故宮,然后說道:“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比如餐盒、茶具、花瓶擺件、臺燈、筆記本、便簽紙、水杯、小首飾” “重要的是生活化平民化,把高高在上的藝術(shù)變成人們生活中常見的東西,藝術(shù)不是剛需,但是我們可以把它變成剛需,讓藝術(shù)走進生活。” 程淑芬聽完后,看著陳立安面前的咖啡杯說道:“你說的沒錯,假如有一個藝術(shù)水杯和一個普通的水杯,價格相差不大的情況下,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選擇藝術(shù)水杯。” “藝術(shù)空間本身就是一個品牌一種生活態(tài)度,重點是藝術(shù)空間里的“藝術(shù)品和態(tài)度”,而是不是某個奢品品牌的一家店鋪是藝術(shù)空間。” 陳立安說完之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自己要是有那么多的關(guān)系,有足夠的資金就自己做了。 程淑芬聽陳立安說完后,眼睛里帶著笑意看著陳立安說道:“立安,可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品牌不就是你本人了嗎?” “不然呢。”陳立安敞開手說道:“想要人們走進藝術(shù)空間,難道是因為里面賣手表或者奢侈品包包,肯定是因為藝術(shù)啊。” 程淑芬輕笑一聲看著陳立安說道:“好吧,現(xiàn)在說說你的條件吧,我知道現(xiàn)在的合約你肯定不滿意。” 陳立安認真地說道:“藝人經(jīng)紀我就不說什么了,但是藝術(shù)空間這里每年必須要保證利潤的百分之十用于運營和開發(fā)新的藝術(shù)空間,并且扶持其他青年藝術(shù)家,其次我要提高自己的分成,兩成太少了,韓國的經(jīng)紀公司都沒有你們黑。” 陳立安哪怕去給別的藝術(shù)館合作,能拿到的錢也比兩成要多,更何況自己還出了這么多的建議。 程淑芬想了一下說道:“第一個條件可以答應(yīng),如果把藝術(shù)空間做成品牌甚至產(chǎn)業(yè)鏈的話,靠你一個人是不夠的,但是第二個條件我需要和公司重新商量一下。” “嗯,那我等你的消息。” 程淑芬收起計劃書,看著陳立安問道:“你不怕我們用了你的想法,不和你合作嗎?” “我為什么要怕。”陳立安奇怪地說道:“這一切的基礎(chǔ)都是藝術(shù)家本身,你們能找到比我更合適的藝術(shù)家嗎?” “全世界比我知名的藝術(shù)家有很多,但是誰會和你們合作?難道你們準(zhǔn)備自己培養(yǎng)一個藝術(shù)家出來?或者把超市里的馬克杯當(dāng)成藝術(shù)品來賣?” 程淑芬沉默了,說的太真實了,沒辦法反駁啊。 十多分鐘后陳立安從程淑芬的公司離開了,他的條件已經(jīng)提出來了,剩下的就看他們怎么決定了。 其實陳立安對于自己能賺多少錢并不是很在乎,兩成還是三成都不重要,只不過不能當(dāng)傻子。 陳立安最看重的條件其實是第一條,扶持青年藝術(shù)家,國內(nèi)那么多的青年藝術(shù)家還處于貧困的狀態(tài)呢,他們需要幫助。 都說搞藝術(shù)不賺錢,但是陳立安想試試帶著他們一起賺錢。 陳立安不覺得自己會成為梵高那樣純粹的藝術(shù)家,也沒覺得自己的藝術(shù)多么厲害,只是有靈感了有想法了就做出來。 到現(xiàn)在陳立安還是用玩藝術(shù)這個詞來概括自己的創(chuàng)作,沒有把藝術(shù)當(dāng)做生命當(dāng)成人生的唯一,他不純粹所以會考慮資本會考慮賺錢,會考慮自己或許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陳立安并不是空手離開的,還帶走了一份劇本,程淑芬對陳立安說了,無論最后能不能談妥,這個劇本都是送給他的禮物。 電影是之前看過的那個,芥川龍之介的改編的南京的基督。 陳立安印象中這部電影好像是梁佳輝演的,應(yīng)該很早就啟動了這個項目,不知道為什么最后會落到自己手里。 總不能是蝴蝶的翅膀扇了幾下,改變了歷史吧。 陳立安拿著劇本來到張國容家里,問起了這件事。 張國容喝著咖啡說道:“嘉和不愿意投資那么多錢,淑芬覺得劇本不錯,就接過來投資了一部分,想送給你做禮物了。” “那我要是不和淑芬姐合作呢?”陳立安好奇地問道。 張國容放下后里的杯子笑著說道:“那就找家輝來演咯,導(dǎo)演原本就想用家輝的,但是嘉和給的錢太少,家輝的片酬又不低,不然哪里輪得到你。” 陳立安:“.”瞬間不感動了!張國容這張嘴時不時的還是很毒的啊。 不過玩笑歸玩笑,陳立安還是很感激程淑芬的,能給自己送資源啊。 雖然這部電影不是耳熟能詳?shù)碾娪埃顷惲埠芟矚g,反正自己又不是沖著電影有不有名來選擇的。 不然早就去拍電視劇了,電視劇出名比電影快得多。 這是一部很性感的電影,也是一部很殘酷的電影,王祖嫻看完劇本后止不住的抹眼淚,抬頭看著陳立安說道:“你會不會有一天也會像那個作家一樣拋棄我,去找你的妻子找你的孩子。” 想到自己過幾天要去新加坡看龔莉,陳立安心里有點怪怪的,但還是認真地對王祖嫻說道:“我沒有妻子,也沒有結(jié)婚,更不會拋棄你。” 王祖嫻抱著陳立安把臉上的眼淚都蹭到陳立安的胸口,小聲的呢喃道:“我不想像金花一樣最后一個人孤獨的死去,你要一直陪著我。” 陳立安摸著王祖嫻的頭說道:“我會陪著你的。” 在客廳的另一邊張國容看著這一幕既感動又生氣,陳立安和王祖嫻是有感情的,但是他也很清楚陳立安對王祖嫻的感情不是至死不渝的愛情。 濫情的渣男最可惡! 晚上陳立安特意去買了一本芥川龍之介的原著,對照著劇本看完后,感覺導(dǎo)演簡直太懂芥川龍之介了,雖然劇本改動很多,但是故事的內(nèi)核基本沒變,比程導(dǎo)的改編能力強的多。 程導(dǎo)知道的話應(yīng)該不會生氣吧,實話實說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陳立安就給程淑芬回了電話,先是感謝她送自己的禮物,然后直接問道:“電影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機?” 電話那頭的程淑芬笑著說道:“明年四月中旬,在內(nèi)地拍攝,你是確定要接下來了?” “接,這個劇本寫的真的很好,我很喜歡。”陳立安認真地回道。 “好,過幾天我約導(dǎo)演出來,你們見一見。”程淑芬說完這個話題后,又說道:“你昨天的條件和新的提議,公司正在討論,估計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結(jié)果。” “沒事,我不著急,我正好過幾天還要去新加坡,你們慢慢商量。” “好,那就這樣說。” 陳立安掛了電話之后,看著手里的劇本,然后飛快的丟在一邊,現(xiàn)在不能多看,萬一和角色共鳴了,那就太糟糕了。 還是等電影開拍之前再說吧,一個沒有信仰的男人愛上一個有信仰的女人,背叛欺騙利用簡直是渣男中的渣男。 陳立安可不想現(xiàn)在就和角色產(chǎn)生共鳴,那簡直太糟心了,最關(guān)鍵的是后來在女主死去后,還絕望的崩潰,想殉情又沒有勇氣,只能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妻子。 唉.大人渣啊,不過,對人性的刻畫實在是太深刻了。 陳立安很難不愛這個角色,無關(guān)正面還是反面,只是愛這個故事,愛這個深情、卑劣又怯弱的男人。 和現(xiàn)在千篇一律的愛情電影男主不同,渣男都渣出新花樣了。 日本人還是變態(tài)多啊。 陳立安在香江待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就出發(fā)去新加坡了,龔莉都連續(xù)催了好幾次了。 在香江機場,王祖嫻有些不舍地看著陳立安問道:“你快點回來,每次都是來幾天就走。” “嗯,我會盡快的。”陳立安捏了捏王祖嫻的手說道:“希望回來的時候,能看到你被香江大學(xué)錄取。” 陳立安進了登機口后,張國容看著還在原地的王祖嫻說道:“走啦,回去打麻將了。” “我不想打麻將。”王祖嫻噘著嘴說道。 張國容沒好氣地說道:“隨便你,早就說了,他就這個樣子,讓你去內(nèi)地你又不愿意,他又不愿意來香江,你慢慢習(xí)慣吧。” 王祖嫻哦了一聲,然后看著張國容問道:“哥哥,你說他去新加坡到底干嘛?真的是去參加藝術(shù)展嗎?” 張國容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自己都猜到了還要我說,要是參加藝術(shù)展為什么不帶著你。” 王祖嫻看著登機口嘆了一口氣 張國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真是孽緣,渣男真該死! 該死的渣男在一個多小時后,已經(jīng)在新加坡下飛機了。 新加坡的機場,龔莉看著從出口出來的陳立安,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抬起手揮了一下。 陳立安注意到后,立馬加快腳步走了過來,來到龔莉面前后陳立安就仔細看了一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好奇地想要伸手摸一下。 龔莉一巴掌拍掉陳立安的手說道:“一見面都不知道和我打招呼,就知道孩子是吧?” “我這不是好奇嗎,怎么不到三個月肚子就起來?”陳立安扶住龔莉的腰,有些小心翼翼的,都不敢用力。 龔莉輕輕靠在陳立安身上說道:“說明你的基因厲害唄。” 嘖,那估計是個大胖小子。 陳立安跟著龔莉來到她在新加坡的房子,看著里面一應(yīng)俱全,還有保姆照顧,心里放心不少,坐在沙發(fā)上貼著龔莉的肚子聽著胎兒的心跳。 龔莉看著陳立安這個樣子,忍不住伸手在他的頭發(fā)上輕輕抓了一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說道:“現(xiàn)在還聽不到呢。” 陳立安還是貼著龔莉的肚子,小聲地說道:“我聽力好,沒準(zhǔn)能聽見呢。” 龔莉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看到陳立安這個樣子,心里還是放心不少,雖然不打算和陳立安結(jié)婚,陳立安也不愿意,但是她還是希望陳立安會是個好父親。 陳立安聽了好一會,才抬起頭說道:“雖然沒聽到,但是我感覺到他了。” “什么感覺?”龔莉好奇地問道。 陳立安想了一下說道:“就好像是心靈感應(yīng)一樣,我能感覺到她在你的肚子里跳動,在一點點成長,我甚至能看到她以后長什么樣子!” “你比神棍還神棍!”龔莉沒好氣地說道。 陳立安立馬說道:“真的,我現(xiàn)在就畫出來給你看,她以后絕對長個這樣子!” 看陳立安這么認真,龔莉也來了興趣說道:“那你畫出來給我看看。” 陳立安立馬找到紙筆,開始畫了起來,龔莉站在旁邊看著白紙上逐漸被畫出來的小孩子,忍不住問道:“怎么是個女孩?” “嗯,就是女孩!”陳立安非常肯定地說道。 龔莉:“.”去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來呢,你聽一下就知道了? 不過陳立安畫的女孩很漂亮,非常可愛,龔莉看著畫紙上胖乎乎的小女孩,忽然感覺這就是自己的孩子以后的樣子。 龔莉拿著畫興奮地看了好一會,然后才放下畫看著陳立安問道:“你不是故意哄我開心,才畫的吧?” “當(dāng)然不是,你要相信科.不對,是相信玄學(xué)!”陳立安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玄學(xué)都出來了,龔莉感覺陳立安已經(jīng)有點不正常了,不過還是把那幅畫用相框收起來,放在臥室里了。 晚上吃完飯后,陳立安摟著龔莉的肩膀躺在床上,把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和她都說了一遍。 龔莉在一旁默默地聽陳立安說完,又給了不少的建議,然后才往他懷里拱了拱迷蒙著雙眼看著她。 陳立安看著龔莉這個樣子,立馬警惕地說道:“現(xiàn)在還沒三個月呢,你別胡思亂想啊。” 龔莉的小手在陳立安身上摸來摸去地說道:“就差幾天了,而且我都提前問過醫(yī)生了,現(xiàn)在胎兒很穩(wěn)定發(fā)育的和三個月的胎兒沒什么區(qū)別。” “那也不行!” “我說行就行!” “你再這樣我出去睡了啊!” “那算了,睡覺!” 十幾分鐘后.陳立安無奈的聲音響起。 “你不是說睡覺嗎?你現(xiàn)在干嘛呢?” “你睡你的,你管我!” “我” 陳立安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龔莉,是動都不敢動只能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任由她胡鬧. 第二天早上起來,陳立安就對龔莉說道:“我今天就回香江。” “那么著急干嘛?出什么事了?”龔莉喝著牛奶問道。 陳立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說道:“我再不走,我怕我閨女就沒了!” 龔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嘴角的牛奶都溢了出來,伸手打了陳立安一下說道:“快呸呸呸!” 陳立安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呸了幾聲,然后看著龔莉警告道:“你這兩天克制一點。” “知道了知道了。”龔莉不在意的擺擺手。 吃完早飯,陪著龔莉散了一會步,陳立安就在龔莉的安排下開始看書了。 比如《如何做一個好爸爸》《育兒手冊》等等. 陳立安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幾本書之后才發(fā)現(xiàn)養(yǎng)個孩子那么麻煩,回憶了自己小時候,感覺父母養(yǎng)的很輕松啊,飯點了就抓過來喂飽,喂飽之后就扔出去自己玩了。 接下來的幾天陳立安就每天陪龔莉散步運動去醫(yī)院檢查,然后看一大堆的書。 陳立安感覺自己以后肯定是個育兒專家,理論知識太豐富了! 在新加坡陪龔莉一個多星期后,陳立安就接到了程淑芬的電話, “淑芬姐,你們商量好了?” 遠在香江的程淑芬有些疲憊地看著最新定下來的合同對陳立安說道:“商量好了,公司同意你的條件了,不過你肯定想不到他們是為什么同意的。” “覺得能賺錢唄,完全當(dāng)成商業(yè)計劃來考慮的吧?”陳立安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程淑芬聽到陳立安的話苦笑了一下說道:“沒錯,你還真是什么都是算透。” “這有什么奇怪的,投資嘛就是要看利益的。”陳立安想了一下對程淑芬說道:“那我盡快趕回去。” 程淑芬回道:“好,我在香江等你!” 掛了電話之后龔莉看著陳立安問道:“要回去了?” “嗯,那邊已經(jīng)把計劃做好了,就等我回去簽約呢。”陳立安說完握著龔莉的手說道:“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行吧,就知道留不住你,忙你的去吧。”龔莉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絲毫不意外的說道。 “嗯,有事情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立馬飛過來。” 在新加坡呆了幾天陳立安又飛回香江了,回到香江之后就和程淑芬簽約了。 合約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藝人經(jīng)紀合約,不過很寬松,幾乎沒有什么約束,程淑芬也沒指望通過陳立安拍電影給公司賺錢。 不過關(guān)于藝術(shù)空間的部分就很嚴謹也很長了,每一條都很嚴謹,把可能會遇到的各種情況都寫在合同里了。 無論是分成還是各項義務(wù)和違約可能都寫的非常清楚,和普通的藝人經(jīng)紀合同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一個商業(yè)合作合同。 陳立安具有百分之四十的分成,但是其中包括百分之十的運營和扶持資金,也就是說陳立安只有百分之三十。 王祖嫻幫陳立安請的律師和自己的助理研究了一下午才最終確定合同沒有問題后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已經(jīng)簽訂好的合同,陳立安笑著對程淑芬伸出手說道:“以后就麻煩淑芬姐了。”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程淑芬也伸出手笑著說道。 陳立安笑著說道:“當(dāng)然,希望我們能把藝術(shù)空間開到美國歐洲去!” 程淑芬笑了一下說道:“希望可以,祝我們成功。” 這次到香江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全部完成了,不過陳立安沒打算那么早回去,王祖嫻最近兩天明顯有點不對勁,陳立安擔(dān)心自己走了,王祖嫻會胡思亂想。 夜晚的陽臺上,王祖嫻抱著腿坐在小沙發(fā)上看著外面發(fā)呆。 陳立安走過來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一對情侶正在一起夜跑,就做到她旁邊問道:“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王祖嫻搖了搖頭,扭頭看著陳立安說道:“我就是感覺有點孤獨,好像全世界就我一個人一樣,所有人都會離開我。” 陳立安聞言摟住王祖嫻,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輕聲說道:“我會在的,只要你不離開我,我就不會走的,哪怕我不在香江,只要你給我打電話我就立馬出現(xiàn)。” 王祖嫻聞言抱住陳立安,腦袋在他懷里蹭了兩下說道:“那你說到做到,保證不騙我!” 陳立安沉默了一下說道:“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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