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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中堆積著烏云,不時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 閃電閃過的白光將高媛媛的臉照亮,濕漉漉的發梢往下滴著水滴,看起來格外楚楚動人。 陳立安看著她仰著的笑臉,透過她明亮的眼睛能感受到她心里的期待的緊張。 高媛媛被身后躲雨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扎進陳立安的懷里,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夏日薄薄的衣服在雨水的濕潤下像是感受不到一樣。 陳立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她充滿彈性的身體,以及身上傳來的少女體香。 雨滴不斷從陳立安的肩膀落下,順著衣服向下流淌,高媛媛小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猛然加快的心跳。 陳立安微微咳了一聲,下意識地往后撤了一點點,不然被高媛媛發現自己因為心臟泵血帶來的尷尬。 只不過陳立安沒想到高媛媛又往自己懷里挪了一點,緊緊貼著自己。 高媛媛剛想開口說話,小臉就騰的一下紅了。 什么怪東西熱熱的,還一跳一跳的,怪硌人的。 這下好了,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只有讓人尷尬地沉默。 陳立安覺得挺丟臉的,咳了一聲說道:“那什么,這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一直淋雨容易感冒,去工作室躲雨吧。” 高媛媛臉紅紅地嗯了一聲,松開抱著陳立安腰的手,又抓住他的手掌。 這一次陳立安沒有抗拒,反而主動握住了高媛媛的手,都這樣了還矯情個屁,大不了注意一點尺度。 養成也挺好的! 陳立安牽著高媛媛的手,看著她說道:“走吧!” “嗯!” 說完兩個人就冒著大雨朝著西巷的工作室跑去,高媛媛被陳立安牽著手在雨中奔跑,臉上的笑容像是艷麗的花朵。 傾盆大雨此時都變得不再那么讓人討厭,雨滴落在地面的聲音像是浪漫的圓舞曲一樣。 沒一會兩人又回到工作室,只不過此時的兩人已經被淋成落湯雞了。 高媛媛看著陳立安微微喘息擰著T恤的樣子,然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前一把抱住陳立安,踮起腳就吻住他的唇。 陳立安的身體頓了一下,然后便主動地回應高媛媛。 親個嘴不犯法吧,而且自己這是履行不違背婦女意愿的準則,反正就這個意思,甭管對不對! 濕漉漉的衣服并沒有讓兩人感覺到冷,反而感覺越來越熱,熱到想讓人脫衣服。 陳立安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了高媛媛的裙子,剛想有所動作就頓住了。 再往下發展就不行了,高媛媛原本都做好了準備,身體都擺好容易脫衣服的姿勢,卻沒等到陳立安的下一步動作。 高媛媛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陳立安,陳立安松開高媛媛說道:“忘了沒拿換的衣服,你在這等著,我給你找件衣服。” 說完陳立安跑到隔壁去了,高媛媛歪著頭看著陳立安離去的背影,很不解他在顧慮什么。 明明都硌到自己了,那么嚇人的東西她還沒說緊張害怕呢,他倒是先冷靜下來了。 陳立安胖到另一個房間,稍微冷靜了一下,找到之前丟在這里的幾件換洗衣服。 畢竟畫畫和玩雕塑總是會把衣服弄臟,在這里放幾件衣服很正常吧,才不是因為和柏清經常運動呢! 陳立安先自己換了一身干衣服,本來想拿柏清的衣服給高媛媛的,但是想到柏清對這方面很講究,就拿起一件自己的白襯衫就跑回去了。 褲子肯定是沒有了,誰沒事放那么多褲子在這呢,絕對不是故意的啊。 “先把濕的衣服換了吧,我這里只有襯衫了。”陳立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高媛媛沒有多想,接過衣服聞了一下,帶著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 “你換吧,我不看。”陳立安說著背過身去,好像工作室只有這一個房間一樣。 高媛媛看著站在那里掩耳盜鈴的陳立安,心想你不轉過去也行啊,果然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高媛媛也沒糾結就把襯衫放到一邊,拉開裙子側邊的拉鏈。 陳立安扭頭看向門外,注視著屋檐連串的雨滴,像是沒聽見拉鏈的聲音一樣。 高媛媛看著裝傻的陳立安,嘴角微微一勾,將自己的濕掉的裙子脫了下來,沾滿水的衣服掉在地上的瞬間發出一聲脆響。 陳立安眼角的余光下意識地捕捉到一道白皙性感的身影。 注意到陳立安的小動作,高媛媛又緩緩脫掉自己貼身的小衣服,很可愛的白色罩罩和胖次。 陳立安感覺自己的呼吸有點急促,不知道是不是淋雨感冒了。 陳立安看著屋外的瓢潑大雨,嘀咕道:“下雨真討厭啊!” “好了。” 高媛媛的聲音在陳立安身后響起,此時她已經換上干凈的襯衫,寬大的襯衫只是將將遮住高媛媛的上半身,兩條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格外的誘惑。 陳立安回過身看了一眼,就扭頭看向旁邊說道:“那邊有毛巾,你擦擦頭發吧。” 高媛媛走過去拿起毛巾擦了擦頭發,看向陳立安問道:“你剛剛是不是偷看我?” “沒有啊,別胡說,我不是那種人!”陳立安轉頭看著高媛媛說道。 高媛媛擦著頭發走到陳立安面前,看著他沒有絲毫變化的瞳孔嘀咕道:“你演技真好。” “不然怎么教你演戲呢。”陳立安主動伸手拿過高媛媛的毛巾,替她擦頭發。 高媛媛頓時像小貓一樣舒服地瞇著眼,伸手抱住陳立安享受著他給自己擦頭發。 “你這樣就不怕我把你吃了?”陳立安一邊給高媛媛擦頭發,一邊笑著問道。 高媛媛仰起頭,看著陳立安說道:“不怕,而且你不敢。” 陳立安的手頓了一下說道:“誰說我不敢,我只是不想而已。” “為什么不想?”高媛媛踮起腳尖,摟著陳立安的脖子歪著頭看著他問道:“是擔心師娘知道?” 聽到師娘這兩個字,陳立安忍不住咳了一聲,用毛巾蓋住高媛媛的臉胡亂擦了兩下說道:“別瞎叫,哪來的師娘。” “陳美人難道不是嗎?”高媛媛晃了晃頭,把小臉從毛巾里露出來看著陳立安說道:“她都懷孕了啊。” “那也不是師娘,沒結婚就不算。”陳立安用毛巾裹住高媛媛的頭發說道:“我這個人不會結婚的。” 高媛媛聽懂了陳立安的話,又不太懂他的所作所為,既然不想結婚干嘛要孩子呢。 陳立安也懶得解釋里面的細節,只是看著高媛媛說道:“不過我和她的關系除了沒有結婚證,其實和夫妻也沒什么區別,所以你怎么這么大膽?” 高媛媛松開陳立安,背著手轉了一圈思索著說道:“沒有什么原因,就是好奇,好奇害死貓嘛。” 陳立安挑了一下眉毛說道:“知道好奇害死貓,還敢往上湊。” “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高媛媛松開裹在頭發上的毛巾,看著陳立安說道:“而且你也的確值得喜歡,難道不可以嘛?” 陳立安笑了笑沒說話,他總感覺高媛媛是女版曹賊!內心深處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和屬性。 “雨停了唉。”高媛媛光著腳跑到門口,扭頭看著陳立安說道:“不過我這樣也沒法出門了。” “等衣服干了吧,那邊有休息室,你晚上在這住吧。” 陳立安彎腰把高媛媛換下來的衣服拿起來,把水擰干掛了起來。 不過這樣明天也沒法穿了,陳立安對高媛媛說道:“我明天給你送一套新的過來,你穿什么碼?” 高媛媛抬起手看著陳立安笑著說道:“你自己量。” 因為手臂抬起來,襯衫的下擺也被提了上去,陳立安看了一眼后扭過頭說道:“不用了,大概知道你穿什么碼。” 唯一拿不準的是貼身的內衣尺碼,也不知道這個年紀的高媛媛發育好了沒有。 陳立安簡單的收拾一下后,對高媛媛說道:“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啊?”高媛媛一把拉住陳立安的手問道:“你晚上不在這嗎?” “我回家啊。” “我一個人害怕。” “那你扣子扣好,我送你回家。” “不要,萬一被別人看到怎么辦!” 麻煩!要不是你年紀小,哪來這么多麻煩事! 陳立安還是留下來了,燈光明亮的工作室里,休息室里的小沙發上,高媛媛猛地推開陳立安,喘著氣說道:“不行了,沒氣了。” 陳立安舔了一下嘴唇,看著她說道:“之前看你那么主動,還以為你技術多好呢。” 高媛媛臉紅了一下說道:“那是我的初吻,誰能和你比啊。” 陳立安看了一眼時間說道:“行了,現在時間還早,我教你表演吧,等你去演電影了,正好一鳴驚人。” “那你還打手心嗎?” “不打手心,打腳心!” “可是.我怕癢,踢到你怎么辦。” “綁起來!” 正經上課!小小的懲罰不違法吧! 一節表演課上下來,高媛媛已經軟在沙發上,臉紅紅的呆滯地看著明亮的吊燈,腳心酥麻的感覺讓她的大腦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了。 兩只小腳紅紅的,腳趾蜷縮在一起,不安的蠕動著,兩條腿并攏的曲著,在暖色的燈光下像極了一幅油畫。 陳立安將自己的小道具收起來,看著曲著腿的高媛媛,瞄了一眼沙發上淡淡的水印,忍不住咂了一下嘴。 真是讓人意外啊。 意外的水嫩啊,小姑娘果然和好姐姐們不太一樣。 只是很可惜,很多事情做不了,只能教教她表演了,上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不過卻能把這一幕給記錄下來,陳立安跑到工作間,拿著畫材又跑了回來。 很久沒畫人物了,陳立安感覺今晚很有靈感,心里有太多的躁動需要畫畫來讓自己安靜下來。 高媛媛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陳立安也沒打擾她,靜靜地坐在旁邊在畫布上涂抹顏料。 不知過了多久,陳立安收起畫筆,看著熟睡的高媛媛把她抱到床上。 自己則躺在沙發上關上燈睡覺了。 只不過剛剛的動作吵醒高媛媛了,她就像個精力旺盛的小孩子,總是會在陳立安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問他奇奇怪怪的問題。 “那個會疼嗎?” “會。”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 “明年。” “還要好久啊,你是不是等我十八歲生日呢?” “嗯。” “沒想到你還挺傳統。” “.” 陳立安第一次被人說傳統,感覺這個詞放在自己身上實在是太過于矛盾。 黑暗中,高媛媛側著身子,看著沙發上陳立安模糊不清的輪廓,感覺還挺幸運的。 陳立安雖然不是什么好男人,最起碼還有自己的原則,和自己接吻的時候也沒有動手動腳的,還愿意等到自己十八歲生日。 只不過他總是會色色地看著自己,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忍不住。 高媛媛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躺在床上無聲地笑了一下,她要和陳立安玩一個游戲,看看最后誰會輸! 第二天一早陳立安醒來的時候,就看見高媛媛坐在自己身邊,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襯衫長長的袖子耷拉在她白嫩的胳膊上,并攏曲著的腿在陽光下看起來細嫩的像是羊脂玉。 早上起來本就氣血翻涌的陳立安,立馬感覺心臟泵血更加快速了。 高媛媛壞笑著瞄了一眼,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很像陳立安后來看過的一個表情包。 高媛媛站起來歪著頭伸了個懶腰,背著陽光的身影像是在發光一樣。 陳立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造孽啊! 待會就去找王妃唱歌去,不然自己今天一天都沒辦法安心做事。 高媛媛走到昨晚陳立安畫的那幅畫面前,蹲下來看了好久回頭對陳立安說道:“可以送給我嗎?” 陳立安坐起來點點頭說道:“本來就是送給你的。” “你是不是送過很多女人?” “沒有,很少有人能讓我產生畫畫的沖動。” “那么說,我是特別的那個?” “可以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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