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情:“.”狗男人!晚上給我等著!坐死你! 陳立安沒管許情怨念頗深的眼神,對李娟說道:“送我們回酒店,然后找個私人醫生送到劇組來,讓他這段時間跟著張國容。” “好。”李娟心里有些好奇,但是也沒問為什么要送醫生過來,自己待會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她也是張國容的粉絲。 二十多分鐘后,酒店安靜的走廊里許情跟在陳立安的身后,一副咬牙切齒張牙舞爪的模樣。 陳立安回頭看了她一眼,許情就立馬擠出一個乖巧甜美的笑容,邁著小碎步跟上陳立安眨著眼睛說道:“我房間的花灑壞了。” “想去我那洗澡是吧?然后濕身誘惑,再然后送菜上床。”陳立安挑起許情的下巴說道。 許情咬著紅唇略顯倔強地看著陳立安,圓圓的大眼睛里飛快地蒙上一層水霧。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啊。 陳立安沒說話,拉著許情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在他身后的許情臉上露出小狐貍一般的表情。 砰! 房門被關上了,房間里頓時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以及那壓抑而又急促的呼吸。 “你不是說不想上我嗎?” “我說了嗎?”陳立安捏著許情的下巴把她抵在墻邊說道:“我給你機會主動。” “壞人!”許情一下掙脫陳立安的手,跳起來掛在陳立安身上說道:“你真是壞透了,就知道欺負我。” “我是壞人,那你是什么?古道熱腸的好人?” “昂!我就是好人!” “好好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多熱!” “.你是不是在說什么奇怪的話?” “等下你就知道了,不是想坐死我嗎?給你這個機會!” “.” 不知過了多久,許情趴在潔白地床上迷迷糊糊的皺著眉頭翻了個身,傳單濕漉漉的睡著很難受,只是剛翻過身就痛的醒了過來,條件反射地趴了回去。 許情哼哼兩聲,感覺自己明天都不能坐著了,走路都費勁。 在套房的另一邊,陳立安穿著寬松的睡衣正在看著手里的資料。 部里正在組織協調那些手工藝大師去京城開會,陳立安則要在他們都到了京城之前把所有的資料都熟悉,并且做好全新的設計圖。 傳統手工藝品好就好在傳統,壞也壞在傳統,這些工藝為什么會慢慢沒落有的甚至在幾十年后消失,都是因為一直遵守傳統不符合時代的精神需求了。 就拿云錦來說,頂級的工藝,頂級的面料,一米多長的云錦上面卻繡了一條造型難看的金龍。 你說值錢呢,的確很值錢,但是誰會買呢? 明明可以創新,但是卻沒人做,或者說有人做了,卻被指責糟蹋老祖宗的東西。 總有人想把這些東西捂在手里,等到無人問津快要消失斷了傳承的時候才會高呼請大家保護傳統文化。 大家拿什么保護呢,距離生活太遠了,距離市場太遠了,總不能一咬牙花幾萬塊錢買回來,然后鎖進柜子里吧。 誰會沒事披著一條丑乎乎的五爪金龍滿大街溜達呢。 現在國外的奢侈品還沒占據國內的市場,現在還有時間和機會改變這個結局。 陳立安坐在書桌前手里的鉛筆不斷在潔白的稿紙上畫出漂亮的線條,這一段時間他可是看了很多關于設計方面的書。 酒店樓下張國容步履蹣跚地上樓,身邊跟著李娟還有一個醫生。 電梯里,張國容靠在墻上,喘了一口氣說道:“今天麻煩醫生了。” 醫生皺著眉頭看著他說道:“這幾天都不要動了,你的腳踝傷的很重,再這樣下去要出大問題的。” “知道了。”張國容擠出一個微笑說道:“不過劇組一天不開工要浪費很多錢的。” 醫生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他很難理解張國容的行為,演戲演戲,不都是演出來的嗎?怎么還真的戴幾十斤的腳銬,還走了那么多的路,鐵打的腳也受不了啊。 上樓之后,張國容忽然拉住李娟說道:“你別和立安說我回來了,也別說我受傷的事情,不然他肯定要打電話告狀。” 李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偶像怎么這么天真啊。老板那樣的性格怎么可能告狀呢,肯定是捆著把你送你醫院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