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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里很安靜,安靜到陳立安覺得有些詭異,他扭頭看向來接自己的姬法和柏清小聲地問道:“你們怎么都不說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姬法冷笑一聲看著陳立安問道:“你告訴我什么叫以后不踏足英國?你罵罵王室和博物館就算了,大家都在罵,不來英國什么意思?”
陳立安沒吱聲又看了柏清一眼,柏清盯著陳立安的眉骨有些心疼地說道:“我就是現在不想說話,你疼不疼?”
陳立安抹了一下隱隱作痛的眉骨笑著說道:“不疼。”
坐在車子前排的張國容忽然回頭看著陳立安說道:“我們去醫院吧。”
“你怎么來了?”陳立安愣了一下,看著張國容問道。
“怕你死在這里,來給你收尸。”張國容沒好地回道。
陳立安:“.”當初真不應該去阿根廷救他!
車子里的氣氛還是很歡樂的,但是現在外界還是亂糟糟的,輿論的平息不會那么快,剛剛釋放出叛逆靈魂的年輕人也不會那么容易克制住自己。
在街頭的涂鴉會引起很多人的圍觀,還可以和警察玩躲貓貓,還會給那些年輕人一種錯覺,我在抗議世界的不公,我是人間大清醒,會讓人有一種成就感和優越感。
陳立安當時在警局門口的話也隨著媒體的傳播傳的越來越廣,出圈了一個文藝界的人沖出文藝圈子在全世界的關注下主動拉黑了大英。
以往都是某某國家驅逐個人出境,這一次反著來了。一時間輿論議論紛紛,日不落帝國的臉面就這么被陳立安給按在地上踩了。
姬法氣的都想錘死陳立安,看著他怒氣沖沖地問道:“你是藝術家不是革命家!”
陳立安尷尬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是被逼的,那些話不是我想說的,我不說他們就不放人你懂吧?“
姬法抱著胸看著陳立安冷笑一聲說道:“編,繼續編,我就不信最后一句是他們逼你說的。”
“嗐,你覺得我以后還能來嘛,反正都不受歡迎了,說不說都一樣。”陳立安聳了聳肩膀說道:“而且這樣也能擴大輿論嘛。”
姬法看著陳立安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算了,說都說了,現在看看能不能利用這個機會把你往上推一推。”
陳立安松了一口氣,他其實也擔心姬法會一氣之下把自己打一頓。
柏清這時插嘴道:“那我們今天是不是就要離開英國?”
“嗯,通知劉韜讓她帶人去博物館把所有的東西帶走,今天就離開倫敦,直接去紐約吧。”
京城,央視的晚間新聞報道了陳立安被釋放的消息,很多擔心陳立安的朋友也都紛紛松了一口氣。
不過心里更多的是佩服,這小子怎么就這么牛逼呢,在倫敦指著王室的鼻子罵,這尼瑪牛逼上天了啊。
之前轟炸東京就足夠讓人震驚的了,現在又在人家的地盤指著鼻子罵人,你要不是這么厲害啊。
你直接改國籍吧,沒準還能競選個議員玩玩。
國內娛樂圈的人,此時的感受都太復雜了,原本他們只感覺陳立安比自己牛逼一點點,現在發現人家是牛逼炸了好嗎。
還有很多人在看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都下意識地覺得那個所謂的“匿名者”是不是就是陳立安。
內地娛樂圈只是感慨,然后說一句陳立安牛逼,但是香江那邊都已經炸了。
以前舔了幾十年大英和王室的屁股,現在卻發現自己以前看不上的一個藝術家都能指著自己的女王罵了。
這尼瑪以后還怎么舔啊,有種女王不干凈了,下不去嘴的感覺。
不過舔狗哪里都有不分老幼,很多人還覺得陳立安狂妄,你憑啥看不起貴族老爺們,你就是個泥腿子出身的傻叉藝術家!
只是現在也只敢在背地里罵一罵,人家連王室都敢罵,自己要是站出來罵陳立安會不會和墨鏡王一樣被暴打一頓啊。
算了,算了,這就是個瘋子,惹不起,溜了。
倫敦的一家私人醫院里,陳立安正在處理傷口,周圍圍了很多來看熱鬧的人,都想看看這個勇士是何面目。
陳立安不想被當成猴子一樣被圍觀,簡單處理一下傷口就快速離開了。
陳立安剛回到酒店里還沒喘口氣,劉韜就跑過來了,拿著手機看著陳立安怯怯地說道:“陳老師,國內的電話,大白姐的。”
“給我吧,展館那邊處理的怎么樣了?”陳立安看著劉韜問道。
“已經聯系好專業的物流公司正在打包,今晚就會空運到紐約。”劉韜看到陳立安沒罵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氣。
陳立安嗯了一聲,沖著她揮了揮手,就拿著電話走到一邊接電話了。
“大白。”陳立安剛開口喊了一聲,就聽到電話里傳來李大白抽噎的聲音。
“陳陳老師,你嚇死我了。”李大白哭哭啼啼的,聽起來的確嚇得不輕,這兩天也是一直強撐著呢,現在陳立安沒事了,也終于繃不住了。
陳立安拿著電話輕聲安慰了幾句后,就對李大白說道:“國內沒出什么事吧?”
李大白擦了擦眼淚,抽著鼻子說道:“你知道擔心我們啊,那你還敢逞能?你要是出事了,我們怎么辦?以后你的女人就叫別人老公,你的孩子叫別人爸爸了!氣死你!”
陳立安:“.”想想還真他媽有點嚇人啊。
陳立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著自己一定要長命百歲才行。
李大白罵了陳立安一會后,才柔下聲說道:“陳老師,你快回來吧,我們都好擔心你。”
陳立安嘆了一口氣說道:“暫時回不去,巡展還沒結束,等巡展結束之后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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