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要不是為了天賜,他早跟周琴離婚了,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周琴雙眼發紅,這次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沖上去搖著沈又安:“你把錢給我要回來,聽到沒有?” 沈又安神色平靜的看著她,淡漠的眼珠憐憫又嘲諷,仿佛在說:看,這個傻子。 周琴最討厭沈又安這種眼神,這么多年她一直壓抑,今天她實在控制不住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朝著沈又安的臉抽過去:“臭丫頭,我讓你自作主張。” 然而預料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一只纖細的手扣住了周琴揚起的手腕。 那手腕纖細柔嫩,比周琴還要小兩圈,讓人想起一句古詩詞——皓腕凝霜雪。 沈又安雖然瘦,然而力道并不輕,周琴臉色猙獰的尖叫起來:“快給我放手。” 沈又安比她高半個頭,眼簾微垂,鏡片后的眼珠淡漠冰冷,靜靜的凝視著周琴,那種像被鬼盯著的的感覺又來了,周琴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沈又安微微低頭,離周琴耳朵半公分的地方停住,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張建只看到沈又安嘴唇動了動,并沒有聽清她說的什么,就看到周琴臉色瞬間煞白,失焦的眼珠里滿是驚恐。 沈又安松了手,拍了拍周琴的肩膀,“舅媽,天賜成績太差,進了重點中學也是吊車尾,不如在普通中學里混個文憑,好高騖遠總比不過腳踏實地,你說是嗎?” 沒等周琴回答,沈又安笑著離開。 張建皺了皺眉,走過來問道:“你怎么了?安安跟你說了什么?” 周琴像只驚弓之鳥,拼命搖頭,“沒……什么也沒說。” 話落逃也似地鉆進了臥室。 沈又安怎么會知道?她一個月回來一次,每次回來就關在房間里學習,怎么可能知道她的秘密。 周琴又驚懼又崩潰。 —— 狹窄的衛生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