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又安吃完飯,支開高雨萼,在天鵝湖邊的小花園散步。 “沈又安。” 身后響起一道冰涼的女聲。 沈又安回頭,眉梢微挑。 “秦同學,有事嗎?” 秦弦歌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錘在身側(cè)的手微微握緊。 一個人只不過換了個造型,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變化。 想到正事,秦弦歌淡淡道:“茵茵那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 “所以呢?” 秦弦歌深吸口氣:“茵茵已經(jīng)知錯了,我覺得你應該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沈同學,有時候把事情做絕了,不給自己留一點后路,是很危險的。” “你是以什么立場和身份和我說這些話呢?”沈又安笑問道。 “茵茵是我的好朋友。” “哦,既然是好朋友,那你就代替她向我道歉吧。” “你……沈又安,你別得寸進尺。” 秦弦歌冷眉以對。 “嘖、不真誠啊,那就免談,等著學校的處分吧。” 沈又安懶得和她掰扯,轉(zhuǎn)身離開。 草叢里,一道身影緩緩起身,扭頭望了過來。 “弦歌,怎么了?” 秦弦歌訝然道:“阿遙,你怎么在這里?” “躲個懶而已。” 話落瞥了眼橋上漸行漸遠的背影,微微瞇起眼鏡,聲音發(fā)冷:“她敢欺負你?” 秦弦歌咬了咬唇,“算了,阿遙,她是藍雅集團重點培養(yǎng)的人才,我……。” 江圣遙嗤笑一聲,滿身反骨:“藍雅集團怪不得越來越倒退了,都什么眼光。” 長腿一曲,從長凳上起身,三兩步跨越草叢,來到秦弦歌身邊。 “說說吧,趁我這會兒還有點時間,不然過期不候。” 話落轉(zhuǎn)身要走。 秦弦歌趕忙拉住他的校服衣袖:“阿遙……現(xiàn)在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 申懷路吃完午飯,正悠閑的翹著二郎腿喝茶。 這時辦公室大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嚇得申懷路手里的茶杯都差點端不穩(wěn)。 申懷路暴怒抬頭,正要教訓來人,一看少年大搖大擺走進來的身影,申懷路滿腔火氣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呦,這不是江少嗎?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申懷路立即換上一張笑成菊花的臉,熱情的迎了上去。 江圣遙拉過一張轉(zhuǎn)椅坐了下來,一雙長腿搭在申懷路的辦公桌上,一副領(lǐng)導的派頭。 申懷路深吸口氣,滿校學生,哪個他不敢訓,可就這位小祖宗,是真惹不起。 忍字頭上一把刀。 不過這祖宗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憋著什么壞呢。 “申處長,酈茵茵的處分下來了嗎?” 申懷路愣了愣,感情是為酈茵茵的事情而來啊。 “學校正在商量,敢問江少……。” “不過一件小事,何必鬧得如此興師動眾,照我看,那沈又安得理不饒人,德行實在不堪,虧得藍雅集團的教師們多年來對她的諄諄教導。” 申懷路傻眼了:“江少,您這是從哪兒聽來的?” “別管我從哪兒聽來的,藍雅高中守則中有一條是團結(jié)友愛、和睦相處吧,酈同學已經(jīng)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愿意向沈又安道歉,沈又安卻抓著不放,一心要嚴懲酈同學,這難道不是違背了校訓守則?” 申懷路堅決搖頭:“江少,您這話可不對,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何況學校要管理幾百名學生,校規(guī)嚴苛也是對學生們負責。” 江圣遙冷笑一聲:“這么說來,你們是鐵了心要護沈又安了?” 申懷路深深的看了眼江圣遙:“江少,沈同學從頭至尾沒有任何錯處,給酈茵茵處分,也是學校高層商量后的一致決定,請你尊重。” “沒有錯處?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全校那么多學生,酈同學為什么偏偏盯上了沈又安?沈又安的舅舅真的是清白的嗎?你們敢不敢查下去?如果她舅舅真的做了違法的事,到時候丟的可不是她一個人的臉,而是整個藍雅集團的臉面。” 申懷路被對方的歪理邪說氣的頭疼,“江同學,你到底是打哪兒聽來的這些扭曲事實的話?” “你就說,沈又安她舅舅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查吧,如果她舅舅真的做了違法的事,那證明酈同學根本不是造謠,反而還要表揚她的勇敢,到時候該滾出藍雅高中的就是沈又安。” 江圣遙信誓旦旦的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