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外是呼嘯的狂風,不停的拍打著窗柩。 烏鴉詭異的叫聲此起彼伏,幽綠的燭火搖曳在熄滅的邊緣。 女人靜靜躺在棺材里,絕美的面容蒼白如雪,在飄搖的燭火中映出一種詭異的僵綠色。 交握在小腹處的雙手緊握著一枚白玉牌,就在她伸手去拿那玉牌時,忽然發(fā)現(xiàn)竟然拿不動。 為什么人都死了,還緊緊的握著玉牌。 那一刻,她渾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就在她咬咬牙,準備把女人的雙手掰開時,女人忽然睜開了雙眼…… “啊啊啊啊……。” 周琴忽然抱著腦袋,恐懼的尖叫起來。 “張蕓……不是我害死你的,你不要來找我……。” 沈又安摩挲著玉牌,眸色沉郁而又悲傷。 “我一定會查清楚當年的真相,讓所有傷害過你的人,全部為你陪葬。” ~ “戴先生,請吧。” 戴忠深吸口氣,推開了面前的門走進去。 房間內,女子提著噴壺正在給一株蘭花澆水。 戴忠神態(tài)恭謹?shù)淖哌^去,小心翼翼的開口:“不知夫人召見小人,有何要事?” “青格集團多年來兢兢業(yè)業(yè),對青州的經(jīng)濟發(fā)展做出了不小的貢獻,我都看在眼里。” 戴忠壓制著內心的激動:“這都是我們韓總領導有方。” “韓琦是個人才,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到底還是敗在一個貪字上。” “夫人,韓總他是有苦衷的。” “哦?苦衷?” “如果夫人肯助韓總脫困,從此青格集團任夫人差遣。”如今已沒有更好的選擇,戴忠很明白,柳夫人這時候見他,就是想趁火打劫。 赫連玉笑了笑,放下噴壺,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 “我聽說昨晚拍賣會上,一枚玉牌拍出了十億的天價?” 戴忠不敢有任何隱瞞,立即將一切和盤托出。 “那人搶了玉牌逃了,如今集團已加派人手追捕,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玉牌你是從什么人手中得到的?” 赫連玉漫不經(jīng)心的問了一句。 戴忠愣了愣,那個藍眸少年問過同樣的問題,為什么他們都對這塊玉牌的來歷感興趣? 腦中想法萬千,嘴里依舊老老實實的回道:“三個月前的一天,青格集團旗下的一家典當行,有一個中年女人拿了一塊玉牌來典當,當時值班的是位實習生,沒什么眼光,把玉牌當成了普通的和田玉,給了那女人一萬塊錢打發(fā)了,后來盤貨的時候是一位有經(jīng)驗的老師傅認出這玉來歷不凡,查閱了很多資料請教了無數(shù)鑒玉大師,終于確定這是傳說中的青國比翼白玉牌。” 戴忠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當時那老師傅生出獨吞的心思,那實習生多留了個心眼,越級上報到戴忠這里,這才讓拍賣行撿了個大漏。 事后戴忠有派人追查那女人的身份,可惜那女人遮遮掩掩的,監(jiān)控也沒拍出來正臉。 后來忙碌起來,他就把那個女人拋之腦后了。 如今被柳夫人追問起來,戴忠還真回答不出來。 “盡快查出這個女人的身份。”赫連玉淡淡的吩咐道。 “是,夫人放心。” 想了想,戴忠試探著問道:“搶走玉牌的那人……。” “我會派一支人馬配合你追查。” 戴忠松了口氣:“多謝夫人。” 等人離開后,赫連玉站在落地窗前,凝望著窗外的小花園沉思。 這時柳潤熙從樓上走下來,肩上背著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去哪兒?”赫連玉并沒有回頭。 柳潤熙腳步頓了頓,淡淡道:“圖書館。” 赫連玉正想說憑你的身份怎能去那么亂的地方,想了想還是講這句話壓了下去。 “你父親今晚回來吃晚飯,記得早點回來。” “知道了。” “熙兒。”赫連玉忽然回身叫住了他。 “準備一下,下個周末陪母親回趟京州。” “抱歉,我下周有物理競賽。” “那就考完試和我回去,多晚我都等你。” “再說吧。” 柳潤熙背著書包,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赫連玉盯著少年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 “昨天他和那個沈又安在一起,甚至為了她強出頭,將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 更讓她無法忍受的是,熙兒竟然在那種蒼蠅小館里吃飯。 赫連玉冷哼一聲:“他現(xiàn)在是連裝都懶得裝一下了,那種出身的女子,只會拖他的后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