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總,您真會跟人家開玩笑呢。” 李總臉上露出幾分油膩的笑。 終于逮著機會,孔麗麗沖進衛(wèi)生間,摳著嗓子眼大吐特吐,幾乎把胃酸都吐出來了。 她痛苦的盯著鏡子里的人,眼神疲憊而又哀怨。 抽過紙巾不停的擦拭那只手碰過的地方,眼神無比嫌棄。 忽的,她動作一頓,腦海中回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那抹身影。 很像周琴那個便宜外甥女。 上次被那丫頭一頓收拾,孔麗麗怕了她了。 可回去之后,越想越氣。 左不過一個丫頭片子,不知從哪兒學了點三腳貓功夫,竟敢威脅長輩了。 果然是有娘生沒娘教養(yǎng)的玩意兒。 后來她聯(lián)系周琴,不停的慫恿她繼續(xù)鬧,也是她告訴周琴千萬別離婚。 能給那死丫頭添堵,她樂此不疲。 更重要的是,周琴過的不好,她心里就舒坦了,覺得自己這人生,也不算太糟糕,撐撐還能過下去。 可惜后來她再給周琴打電話,卻始終打不通了。 難道跟她那個情夫跑了? 孔麗麗嗤之以鼻,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她瞇了瞇眼,剛剛她應是沒看錯,那人就是沈又安。 她是陪著一個年輕男人上了二樓,李總也說,二樓只有非富即貴之人才能踏足。 那臭丫頭倒是會攀附。 這時包里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孔麗麗就跟沒聽到似的。 直到鈴聲第二遍響起,孔麗麗煩躁的抓起手機,看都沒看一眼就接通,張口吐露芬芳。 “你煩不煩……。” 對面顯得極有耐心,傳出一道機械又冷漠的男聲。 “孔麗麗女士是嗎?” 這道聲音不知為何,下意識令孔麗麗呼吸一窒,不敢再造次。 “不知你認不認識周琴?” 孔麗麗立刻警惕起來:“你是誰?” “孔女士無需擔憂,數(shù)月前周女士在我們典當行典當一物,近期到了結算尾款之日,只是卻忽然聯(lián)系不上周女士,不知你可知道周女士的下落?” 孔麗麗雙眼唰的就亮了:“她典當了什么東西?” “這是周女士的隱私,只有她本人親自前來才可以取出。” 孔麗麗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是周琴的表姐,我當然知道她在哪里,她跟我提過她要典當一塊玉,只是她最近摔斷了腿,出不了門,讓我代她去取尾款,我正要去找你們,沒想到你們倒是主動找我了。” 手里的聲音透出幾分古怪:“如此正好,我將地址發(fā)給你,你明日前來。” 掛斷電話,孔麗麗猛然拍了一個巴掌。 太好了。 很久以前,周琴喝醉了酒,神神秘秘的跟她提過一件事,說是她從大姑姐的棺材里偷出來一塊玉,那塊玉不是凡品,等哪天日子過不下去了就拿去典當了,估計能大發(fā)一筆。 孔麗麗嗤之以鼻,根本就沒信。 可回去后,她越想越不對勁。 周琴的那個姐夫她見過幾面,就那容貌氣質,孔麗麗敢說,放眼整個青州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也不知吃錯了什么藥,竟然看上張蕓那個傻子。 唯幾的幾次打交道中,孔麗麗對這個男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這個男人不僅容貌氣質不凡,談吐舉止更是貴氣十足,一點都不像貧苦人家出來的。 聽周琴的意思,是個富二代,和家里鬧翻了偷跑出來的。 要是這么說來的話,他給張蕓的玉、肯定不會普通。 可惜后來孔麗麗再問周琴,她卻打死都不承認了。 原來這塊玉周琴真偷出來了,還拿去典當了。 現(xiàn)在周琴不在,她倒是可以撿個漏了。 孔麗麗走出衛(wèi)生間,看了眼二樓方向,想了想,抬步走了上去。 樓道口走出來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攔住了她。 “請問您有預約嗎?” 孔麗麗說道:“我是來找人的。” 服務員拿出平板:“請問您找誰?” “我外甥女,她叫沈又安,二十分鐘前跟一個年輕男人上樓了,我有要事找她。” 服務員瞇了瞇眼,抬眸瞥了眼孔麗麗:“你確定?” 孔麗麗有些心虛,繼而挺了挺胸,“我當然確定,她是我親外甥女,我還能騙你不成?快帶我去見她。” 話落就要往里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