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離開會所后,梁材越想越生氣。 索性又拐去了附近一家酒吧,他是???,這里的人大都認(rèn)識他,很快就有美女主動貼上來。 「滾開。」梁材一臉生人勿近的戾氣。 美女們鎩羽而歸,暗自氣悶。 「馮月陽,老子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一杯高濃度伏特加下肚,梁材整個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他有什么好的?裝的再厲害,骨子里還不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紈绔……為什么你眼里只看得到他?」 梁材抱著酒瓶開始說胡話。 不久前他父親梁偉在看過他提交的項目報告后,對他很是失望。 「你看看馮月陽,人家都能改邪歸正,把馮氏集團經(jīng)營的有聲有色,你怎么連個項目報告都能做的跟個雞肋似的,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你這樣我怎么放心把集團交給你?」 「馮月陽他裝不了多久?!顾环獾姆瘩g道。 「他能裝多久我不知道,但你是連裝都懶得裝一下,看看你手底下養(yǎng)的那幫蛀蟲,趕緊帶著你的項目報告書給我滾蛋,三天之內(nèi)再拿不出像樣的報告書,你一整個組都給我解散?!? 從父親的秘書那里,他了解到,父親有意達成馮氏集團的收購,這個消息與他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要他從此以后在馮月陽手底下干活,還不如殺了他。 可父親本就對當(dāng)年的事情耿耿于懷,馮遲死于非命,這種愧疚的心理達到了頂峰。 于是他想辦法攬到這次和馮月陽面談的機會,本就是為「談崩」而來,沒想到馮月陽比他想象的還要沖動,回去他再一番添油加醋,父親再愧對馮遲,也不可能讓一個晚輩踩到臉上來。 梁材在中間斡旋,自以為妙計,得意的笑了起來。 恰在此時又有一位不怕死的美女貼了上來,梁材自然而然的摟著美女離開酒吧,惹的一群美女咬碎了銀牙暗恨。 梁材摟著美女,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美女貼在耳邊嬌滴滴的說道:「梁少,咱們?nèi)ツ膬喊。俊? 梁材摸了一把年輕女人滑膩白皙的肌膚,酒氣上頭,醉醺醺道:「當(dāng)然是回家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哈哈哈……?!? 梁材的笑戛然而止,一個麻袋忽然從頭頂落下來,將他整個人罩進去。 梁材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人就暈過去了。 美女被忽然的變故嚇傻了,正要尖叫,一只大手劈在她的后頸,隨后無知無覺的倒下了。 「梁材這個龜孫,狗改不了吃屎,人事兒不干,整天凈糟蹋良家小姑娘了?!? 馮月陽罵罵咧咧著,把人扛到肩頭。 重明一臉無語,看著麻袋里的某人,氣不打一處來。 「狗東西,惹到老大頭上來了,今天有你好看的?!? 話落狠狠踢了一腳,麻袋里的梁材紋絲不動。 馮月陽走了兩步,扭頭瞥他一眼:「磨磨唧唧干啥呢,別讓老大等急了?!? 重明毫無壓力的將麻袋扛到肩頭,三兩步追上重明,「你行啊,這種事現(xiàn)在做的是得心應(yīng)手,看來我這些日子對你的教導(dǎo)沒有白費?!?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柜T月陽得意的翹起下巴。 酒吧西側(cè)有一條幽深的窄巷,是個死巷,里邊堆著些待處理的家具和陳舊設(shè)施,因而平時根本不會有人踏足這里。 巷子里沒有燈,只有清幽的月光灑落,足以視物。 此刻一道修長的黑影靜靜的站在巷子深處,幾乎與暗無邊際的黑夜融為一體。 重明三兩步奔進來,將麻袋里的人扔在地上,那人吃痛,口中 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馮月陽倒是憐香惜玉,把肩上的美女靠墻放下,還貼心的脫下外套蓋在美女身上,防止走光。 「老大,您別沾手,我跟馮少一人一拳也能揍死他,這種爛人免得臟了您的手?!? 沈又安淡淡道:「把人弄醒?!? 馮月陽趕忙說道:「老大,讓他看到您的臉就不好了……?!? 「總要讓他知道冤有頭債有主?!? 梁材剛才被那樣一摔,摔的清醒過來,酒也醒了幾分,掙扎著從麻袋里鉆出來。 巷子里黑窟窿昸的,他一眼就看到沐浴在幽藍月光下的少女。 鏡片反射著寒光,仿若黑暗中探出的一只大手,精準(zhǔn)的扼住了他的咽喉。 這樣的場景下,梁材只覺得一股寒意自后背躥起,整個人都呼吸不過來了。 「你……你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少女抬了抬下巴,馮月陽第一個沖上去,結(jié)結(jié)實實給了梁材一腳。 梁材在地上翻滾了一圈,還沒停穩(wěn)背上就又挨了一腳。 密集的拳腳落在身上,他連喊疼都來不及。 一時幽深的巷子里,除了遠方傳來的犬吠聲,就只有悉悉索索的拳腳摩擦聲,以及梁材痛苦的悶哼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