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循看向閆露:「閆小姐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就先帶人回去了。」 「今日多謝李警官。」 李循擺擺手,手下將一群人押進警車里,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 高雨萼拍了拍閆露的肩膀:「可以啊你小露露,你姓閆,難道閆霆是你爸?」 閆露笑了笑:「是我叔叔。」 高雨萼瞥了眼柳潤熙:「你們倆不愧是同桌。」 家世也是旗鼓相當。 這點小插曲,幾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柳潤熙從沈又安手里取走外套,正要穿上時,一張紙巾遞到他面前。 柳潤熙愣了愣。 沈又安見他在發呆,無奈的拿起他的左手,在小魚際的位置看到一道劃痕,傷口挺深,正往外沁血。 柳潤熙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傷到的。 「沒事的,一點都不疼。」 沈又安將紙巾堵在傷口處,血絲很快沁透了紙巾,冒出星星點點的紅痕。 柳潤熙抬眸靜靜的看著她。 沈又安從隨身的背包里拿了一個小的零錢包,從里邊拿出一根碘伏棉簽,輕輕擦試過傷口,又拿出一個創口貼,小心的貼在傷口上。 高雨萼撞了撞閆露,示意她看過去。 閆露挑挑眉,「郎才女貌,挺好的。」 高雨萼又瞄了眼旁邊的古璧塵。 古璧塵正看著沈又安的方向,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么。 幾人看熱鬧,沈又安和柳潤熙反倒無比淡定,反襯的幾人頗為無趣。 為了活躍氣氛,閆露問道:「你們知道淥水古城的歷史嗎?」 高雨萼立即說道:「我知道,來之前我專門查了資料,一千多年前,青、燕、暉三國鼎立,其中數暉國最為強大,青國地處苦寒之地,條件艱苦,而燕國扼守險道,地勢險峻難以有所發展,暉王為了制衡兩國,便提出和親,青國燕國都派出了公主前往暉國和親,為了昭示大國風范,迎接兩位和親公主,暉國修建了一座園林,名青玉燕春樓,其繁華壯觀程度世所罕見,可惜原址在戰亂中被毀,如今原址重建,也不負昔日盛景了,真是遺憾呢。」 青玉燕春樓就在淥水古城之中,坐落在皇城淥水之畔,依山傍水,風景獨一無二。 高雨萼娓娓道來:「據說青玉燕春樓中還有那位青國公主親手所書的上林賦,不過史學界認定真跡早已遺失,如今展出的不過是后人仿寫的罷了。」 閆露豎起大拇指:「你了解的還真不少。」 高雨萼驕傲道:「那是自然,一千年前的青國屬地就是如今的青州,當地一直流傳著有關于這位青國公主的傳說,據傳公主降生的那晚,天生異象,公主銜玉而生,她也被后人稱之為青玉公主,那枚隨她而生的玉后來成為很有名的比翼白玉牌。」 幾人聽的漸漸入神,走在最后的沈又安睫毛輕顫一下,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捏緊。 「青玉公主為和親而來,但當時的暉王身患重疾,已有心無力,于是青玉公主和燕國公主被分別賜予鎮國大將軍蕭霖與太子霍寒,青玉公主與蕭霖將軍琴瑟和鳴,鶼鰈情深,后來青國撕毀盟約,攻打暉國,蕭霖將軍中了女干計戰死 沙場,青國公主悲痛欲絕,夾雜在情與義之間,兩難抉擇,最終選擇殉情而亡,她死后,那枚玉牌被她的忠仆放入棺材里,與之陪葬,直到一百年后青國被燕國所滅,一支盜墓賊掘了青玉公主墓,那枚玉牌才重見天日。」 閆露聽的入神,忍不住追問道:「后來呢?」 她是知道有關青玉公主的傳說,但沒高雨萼知道的這么詳盡。 「后來啊,只要得到這枚玉牌的女子,都期望如那青玉公主一般,得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可惜這是一枚被詛咒的玉牌,青玉公主殉情而亡,后來者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場呢?左不過紅顏薄命、香消玉殞。」 進入古城要買門票,閆露打了個電話,就有人將門票親手送到手里。 古城一共分為三個部分,街道和皇城的外圍是影視劇取景地,一般不對外開放,青玉燕春樓需要買票進入,且每次進入樓中限人,另一部分是暉國王宮遺址及博物館,一部分開放,一部分用作研究永不開放。 今日天朗氣清,又恰逢周末,古城人不少,偶爾能看到用幕布圍起來的城墻,透過縫隙可以看到里邊有劇組在拍攝。 閆露還在想高雨萼剛才的話:「那這枚玉牌現在的下落呢?」 柳潤熙劍眉微不可察的輕蹙。 高雨萼笑瞇瞇道:「據我所知,前不久青格拍賣場上,這枚玉牌被拍出了十億的天價,十億哦,不知道被哪個土豪拍走了,自求多福吧。」 閆露咂舌:「十億?就為了一枚破玉牌?」 這時一直沉默的古璧塵忽然開口:「你知道曾經擁有過這些玉牌的,都有哪些人嗎?」 閆露下意識問道:「都有誰?」 「折子戲妙娘怒敲登聞鼓里的林妙娘,三百年前燕山大戰里,盲女與月孤將軍的愛情傳奇里的盲女……。」 高雨萼說完后,撓了撓腦袋:「還有誰?我一時記不得了。」 古璧塵幽幽道:「曾經的燕京第一家族桑家大小姐,桑紫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