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少年意態闌珊的掀了掀眸,幾分邪魅的流光自冰藍的眸底流瀉而出,冷意如雪山之巔的風雪席卷而來,令人不由自主的發顫。 茍疤子將腦袋垂的更低,姿態更加恭敬。 此刻內心全無疑問,眼前這個氣勢凜冽的少年,就是奧瑞那位最神秘的大股東。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仿佛隨口一問。 茍疤子立刻回道:“我姓茍,身邊人都叫我疤子。” 謝佳佳很想笑,但想到如今這不合時宜的情景,生生忍住了。 “茍且的茍,好名字。” 少年笑意風流,張嘴就問:“金銳呢?” 金銳這個名字,在澳城可謂是大名鼎鼎呼風喚雨,如今就這么大剌剌從一個足以做他兒子的少年口中隨意的說出,還是讓人感覺到幾分荒唐和不適。 茍疤子很快將這份不適壓下,洗腦自己對方有這種資格。 “金老夫人的忌日快到了,金總這幾日忙著給老夫人做法事呢。” 額頭不知不覺的冒出了細汗。 金銳是個非常迷信的人,這種迷信在金老夫人離世之后越發猖狂,他跟汪雨斗的如火如荼,但實際上一直被汪雨壓一頭,他滿腔憤恨無奈就只能投身于玄學之中,天天神神叨叨的說什么金家運勢衰敗與祖墳風水有關,還請了幾個有名的道長去祖墳看風水,本準備遷移祖墳,但干系實在重大,還在準備之中。 這一年來他跟汪雨斗的漸漸沒了心氣,商場上贏不了她,便轉換道路,準備用玄術“降服”汪雨,這不,前幾天還找了個神棍說是要對汪雨這個毒婦施什么咒術,要她自食惡果,不得好死。 貝爺對此很是無語,但金銳醉心此道,根本不聽勸,這幾天用給金老夫人準備忌日法事做掩飾讓那老道用邪法害人呢。 茍疤子只覺得金總被刺激的不輕,精神都有些不大正常了,被那些招搖撞騙的神棍騙去了不少錢財,他卻甘之如飴,越陷越深。 而汪雨,這不還好端端的站在這兒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