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主殿下,是輕兒的錯,輕兒沒想到公主殿下的衣裙伸的這般長。”賀輕這話看似是在道歉,實則在暗戳戳的說顏北月故意絆她。 然后又一臉驚慌的看向謝輕痕的褲子,有些哭腔的說道:“攝政王殿下,輕兒給您擦擦吧,是輕兒的錯。”一邊說著拿著自己的手帕不停的擦著謝輕痕的褲子,胸前的衣服已經因為水漬有些透明。 顏北月看出來這賀輕已經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落陽,帶賀小姐下去更衣?!? 謝輕痕看著顏北月那護犢子的樣子,眼里的笑意更明顯了。 賀輕下去之后,顏北月立馬將一旁掛在架子上的狐裘拿下來,給謝輕痕披上,在謝輕痕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雖然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但是從名義上來說,你,是我的?!? 謝輕痕從來沒有聽過有人對他說這種猖狂的言語,但是這話從顏北月的口中說出來倒是顯得悅耳極了。 賀瀾走上前,有些擔憂的對顏北月說道:“月兒,賀輕她心機頗深,我怕你受了她的陷阱。” “瀾姐姐,你不必怕,今晚就讓那賀輕吃不了兜著走?!鳖伇痹罗D頭對著賀瀾說道:“瀾姐姐,你能和我講講賀輕嗎?” 賀瀾沉思了一下說道:“我爹和我娘是極為相愛的,北晉的男人大多不能接受女子習武,可我爹雖然不喜我習武,還是給我找了最好的武術老師,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那些外界的傳言說我爹和我娘不和都是假的?!? 她又頓了頓繼續說道:“賀輕的出現就連我也很尷尬,我爹他一直以來除了上早朝就是呆在家里陪著我母親,賀輕的出現無論是時間還是什么都對不上。兩年前她出現的時候,我也很震驚?!? 顏北月有些奇怪,“那這么說,賀輕的存在更像是一場精心的策劃?” 賀瀾點點頭說道:“是的,最奇怪的是,我娘第一天是不接受賀輕的,可是當晚我爹好像是見了一個人,也是在那一晚之后,賀輕正式被我爹和我娘所接受,并且當成親生女兒去疼愛,就連我也不知道賀輕的親生娘親到底是誰?!? 謝輕痕和顏棋好像聽到了什么,兩把飛刀同時朝外扔去,顏北月猛地一驚,對著門外喊道:“誰,是誰在外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