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個小女孩一身紅衣,發絲被紅色的絲巾綁著,臉上被大火燒傷,已經不成樣子,它手拿一根成年男性的腿骨,有意無意在手心拍打著,湊近齊桓樞,“老爺爺,你用力砸啊,要不讓我來吧。” 齊桓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不敢動,頭上都在冒虛汗。 它桀桀笑了一聲,拿著骨頭就要敲下去,齊桓樞手抖著結印,畢竟是老了,動作太慢,被骨頭砸中了手,立刻黑青一片。 “喲~,還是個老道士。”它好像更加興奮了。 “啪嚓……”一聲,有人起夜出去看到了大廳的齊桓樞,嚇的喊了一聲,“鬼啊!” 齊九九翻個白眼,賞了他一巴掌,人昏了過去。 他目光看向小女孩,示意它繼續。 白衣厲鬼覺得自己很沒用,直接溜了溜了。 小女孩得到允許,實打實的下手,骨頭倫下下去的時候,砸的不是血肉,而是靈魂。 有了之前那兄弟的喊叫聲,眾人也是出來查看,見齊桓樞手里還握著錘子,要砸棺釘,那幾個叔公臉色就變了。 “齊桓樞,那再怎么說都是個小輩,你未免下手也太狠了吧!”齊環雖說想要齊家的股權,但沒到這種地步,他也是實在唾棄。 那幾位叔公更別提,他們只想撈利潤,可從未想過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張日山步子很穩,臉色陰沉,他將棺釘取下,“齊桓樞,我們九門的人你也敢下手,齊家是容不下你了,你好自為之。” 齊桓樞現在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模糊的,他的靈魂好似被震碎了一般,若不是有齊九九撐著他的老身板,他早就倒下了。 齊樂川洗完澡在屋里默默看了兩眼,杏目中夾雜著幾分不羈。 齊九九望向她的方向,薄唇輕抿,實話實說,他可沒打算對這個老頭動手,頂多找幾個厲鬼嚇死,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女孩也不是他找來的。 他以為她會留這老頭一條命,齊九九深思,自己最近好像覺得齊樂川心軟了點,原來全都是錯覺。 齊桓樞一早就被送回去了,留下幾個長輩在清晨給棺槨下葬,一路上倒是沒再出什么事故。 就這樣齊家小八爺徹底從長沙淡出。 齊家老宅內。 張日山給齊樂川做了新的面具,很符合她的氣質,若是熟悉她的,或許會覺得有些相像。 “會長,齊桓樞昨夜突然惡疾發作,已經過世了。”突然走進來一個少年,他額間長著一顆痣,神色寡淡,似是就進門通報一聲,說完人都沒影了。 張日山點頭,手中拿著書淡淡翻頁。 死就死了,不死才奇怪吧。 榕樹下,齊樂川穿著簡單大方的白裙子,抬手逗著一個紅衣小姑娘。 “骨朵,這是獎勵你的。”齊樂川從手中拿出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刻著通行令三個字。 骨朵就是女孩的名字,她臉部被火焰高度燒傷,已經無法恢復,這是前幾年齊樂川找墓時路上遇到的小孩。 它身世凄慘,母親被家暴,父親就是個酒蒙子,喝多了就會打它母親,骨朵才八歲,本懵懂無知的它親眼看見父親把母親打死,當晚它一把火結束了全家人的性命。 之后它成了怨鬼,這種自盡殺人還能躲過去懲罰的只有是齊樂川放了水。 它手中的腿骨,是硬生生掰斷的它父親的大腿。 它手中拿著腿骨時不時拍著手心,不接令牌,有些不太滿意,“就這些?” 榕樹上掛著一個鬼王,他薄唇抿著,聲音冷淡,“這些還不夠?” 來自鬼王的威壓,讓它暫時說不出話,只能憤憤的看齊九九一眼,膽子是十分的大。 齊九九嘁一聲,若不是齊樂川在這,他高低把它揍聽話了。 齊樂川又拿出兩張符咒,語氣哄小孩一樣,“這些總夠了吧?” 骨朵接住,符咒是黑色的,它在心里吐槽歪門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