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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敗了。”
謝靈醞面色發(fā)苦,看著對面那模樣清修的男子,搖頭一嘆。
比斗場地之外,孔田靈一臉不甘。
“差一點,就差一點能贏了!謝靈醞這個蠢貨,竟然在最后時刻收功,他憑什么有這么大的自信!”
龍弱鐘輕輕一嘆:“唉,此事也怪不得謝師兄,對方明顯在藏拙。”
旁邊一個英俊冷酷的男子,一直環(huán)抱著雙手,見到謝靈醞敗了,他從人群里面走出來。
“該我了。”
“周神,你若是敗了,我會笑你三日。”孔田靈沉聲說道。
周神搖搖頭道:“對面也是大宗門,底蘊不弱于五行宗,我對勝負(fù)無可知,不知道他們是讓此人與我交手,還會是另派人來交手。”
周神來到比斗場地里面,平靜的說道:“五行宗周神,不知日宗哪位道友前來賜教!”
清秀男子想要再戰(zhàn),他后面走出來一名紅衣如火的女子,女子站到了清秀男子的身前,緩緩說道:“日宗,青梅。按照你們五行宗的說法,我是日宗排名第二的天驕,聽說你也是,正好我們比比看。”
周神立即感受到了紅衣女子青梅給的壓力,的確很強,淡淡未曾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已經(jīng)讓人感到有些承受不住。
這股強大的氣息,令他感到了此戰(zhàn)的勝負(fù),真的難以預(yù)料。
戰(zhàn)飛看到周神少有如此正色的模樣,他問向旁邊的一名青衣長老:“方長老,周神能贏嗎?”
方長老面色嚴(yán)肅,搖搖頭道:“老夫看不出來,周神雖然很強,但是對面的少女實力絲毫不弱于他,這一戰(zhàn)周神敗的可能很大。”
“又?jǐn)。 ?
孔田靈看了看一臉落敗的謝靈醞,有些著急的說道:“那這一次的天驕之比,我們敗多勝少,豈不是丟大人了!而且,贏得只是我們幾個末尾名次的人,前面的謝靈醞他們?nèi)斄耍@……”
方長老也微微一嘆:“這一次天驕比試,是我們疏忽了,誰知道日宗的年輕一代竟然如此的可怕!”
“哼,我覺得不是他們年輕一代可怕,是我們最頂尖的戰(zhàn)力沒來。”孔田靈憤憤不平的說道。
聽到孔田靈的話,其他幾個域外宗門的年輕人紛紛看向孔田靈。
也有其他宗門的長老好奇的問道:“五行宗莫非還要藏拙?怎么,你們宗門的天驕不敢來比試?”
方長老聽后,卻是搖頭笑了笑:“這一次比試,分兩個場地,因為我們宗門的第一天驕還在閉關(guān),故此我們沒有叫他。”
“那還真是可惜,本以為能與五行宗的最強天驕一戰(zhàn),看看誰究竟是東洲第一,如今不能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令我頗為遺憾。”
說話之人是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看著十六七歲,穿著一件淡青色道袍,頭戴一頂青玉蓮花冠。
他是西面仙光域仙靈宗的弟子,是仙靈宗的第一天驕,名為清玄。在西面的幾個大域之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清玄隱隱的已經(jīng)有東洲西部大域年輕一代第一人的稱號。
這一次的天驕比試,清玄已經(jīng)力壓日宗、陰陽宗、四靈宗等數(shù)個大宗門的第一天驕,實力強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清玄也是這一次比試之中,風(fēng)頭最盛之人,仙靈宗的長老嘴角都壓不住了,那種開心得意的勁當(dāng)真是令人心里發(fā)酸。
東洲可以分為東南西北四部,但按照力量劃分,其實就是東西兩部。
東部最強宗門便是五行宗,西部最強宗門就是仙靈宗。
此次天驕比試,清玄可是把五行宗的天驕當(dāng)成了最大的對手,結(jié)果五行宗的天驕沒有上場。
清玄感到有些遺憾,更對這一次的天驕比試失去了很大的興趣。
“在下本以為五行宗是我們仙靈宗的對手,誰知道五行宗連日宗也比不上了。”清玄搖搖頭,不是在嘲諷五行宗,而是在感到遺憾。
五行宗的人卻是一個個被說的臉色又黑又紅,卻找不到反擊的話。
“真是氣死我了。”孔田靈胸膛起伏不定,他道:“若是陳恪師弟在,豈能讓他們仙靈宗、日宗如此的欺負(fù)!”
方長老聽到陳恪這個名字,也有些感到可惜。
只是陳恪不想來,他們也沒有辦法,本以為只是無法得到第一,但是第二第三還是有機會的。
可是現(xiàn)在看著,卻有些困難了。
第一必定要屬于仙靈宗,第二可能是日宗了。日宗的第一天驕一直在下面坐著,他只輸給了清玄,其他還未一敗。
甚至就連旁邊的老鄰居四靈宗,他們宗門的第一天驕道癡也來了。
道癡能來很正常,說明道癡就是道癡,為了提升他的修為感悟,提升他的各種實力,這種戰(zhàn)斗他必須要來。
而且五行宗來的天驕不少,但是最頂尖的戰(zhàn)力不行,恐怕這一次要墊底了。
不過東洲九大域,各大宗門的第一天驕還未完全到齊,幸虧還有一個五行宗的比試戰(zhàn)在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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