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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床的時候,葉明月雙頰紅潤,面色光澤如同珍珠一般,她羞澀地看著陳恪。
“何時去太上宗?”
“還未確定,晚櫻已經(jīng)參悟了守護劍道,先讓她感悟出來守護劍道,鞏固了劍法之后,我在帶著她一起去太光域。”陳恪說道。
葉明月說的是太上宗,太上宗有誰,不言而喻,她就是在故意的提起云婉,但又不提云婉的名字,就是在小小的刁難陳恪一下。
但是陳恪說太光域,是因為他不是主要為了去見云婉,而是去追查尸魔的蹤跡。其實,陳恪去與不去沒有什么區(qū)別,太上宗作為頂級的大宗門,自然會查明一切。
陳恪也是要去見見云婉,云婉要閉關(guān)鞏固化神境界,陳恪要看看她的修行如何了。
“哼,我看主要是去見她,順便查探尸魔的蹤跡吧。”葉明月鳳眸之中目光流轉(zhuǎn),在陳恪的身上來回打量。
陳恪被看的有些心虛,但是還是強硬的表示:“我的心你還不明白。”
“哼,即便是要去,我也要榨干,讓你不能和她一起逍遙。”葉明月說著重新上陣。
“月子,你來真的。”
“討厭~就是來真的,你這登徒子,今日休想站著走出去。”
日上三竿,晚櫻已經(jīng)掌握了守護劍道,經(jīng)過昨夜一整夜的修行,她已經(jīng)完全的參悟出了屬于自己的守護劍道,她的守護劍道融入到她的劍法劍術(shù)之中,成為了她的一大護道本領(lǐng)。
晚櫻興奮的走出來,去往了陳恪的院子。
“咦?怎么內(nèi)房關(guān)著門?”
晚櫻推開正廳的房門,要走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內(nèi)房的門從里面緊緊的關(guān)著,她以前來的時候,不管什么時辰,葉明月的內(nèi)房房門從未緊緊關(guān)閉,她推開門就能看到不是在修煉的葉明月,就是在處理宗門事務(wù)的葉明月。
怎么今日關(guān)上房門了?
晚櫻敲了敲門,沒有人回應(yīng),她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里面的聲音,是施展了禁音結(jié)界。
“在搞什么……”晚櫻說著,忽然面色變得血紅一片,她知道了里面在搞什么。
搞孩子吧。
晚櫻腳步有些發(fā)軟,轉(zhuǎn)身悄悄地走出正廳,坐到了院子里面的石桌之上,等候著陳恪與葉明月走出來。
直到中午時分,葉明月才從房間里面匆匆走出來,晚櫻看過去,她的明月姐姐今日真的好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好似剛剛破殼的雞子,白嫩之中帶著氣血飽滿的紅潤。
陳恪負(fù)著手,從后面走出來,龍行虎步,氣宇軒昂,晚櫻緊緊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生起了無限的遐想。
“小逆徒,別看了,是姐姐的人哦。”
葉明月走過來,輕輕點了點晚櫻的額頭,晚櫻害羞的低下頭。
葉明月轉(zhuǎn)頭白了陳恪一眼:“都怪你,我時間都誤了。”
陳恪笑著說道:“賊喊捉賊,明明是你主動挑起戰(zhàn)爭,自己被殺得丟盔卸甲,一瀉千里,卻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葉明月耍賴。
陳恪道:“好好好,怪我。”
葉明月道:“你們閑聊,我還有事去處理。”
葉明月接手了陳恪的宗門事務(wù)大權(quán),自然每日都要有很多的事務(wù)去處理,她從未像今日這般,遲到過,尤其是日過中天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
之前,她會因為修行,提前告知那些處理事務(wù)的執(zhí)事們,今日因為太過興奮,忘記了此事。
葉明月離開之后,陳恪看向晚櫻道:“你的守護劍法如何了?”
“師尊,是守護劍道。”晚櫻提醒陳恪說道。
陳恪笑了笑:“守護劍道也好,守護劍法也罷,不都是守護,你不要太執(zhí)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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