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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像是天人的感覺。
陳恪才不由得感慨,天人才是最強,悠久的壽元,即便沒有修為,也能活上幾百年。
得天獨厚,被叫做天人。
“你可準備好了?”金木功道。
陳恪笑著說道:“前輩,不用那么說了,我隨時可以準備出手擊敗你?!?
“哦?”金木功笑了笑,“那你盡管出手吧,老夫也不會給你留情。不過你放心,若是你敗了,老夫會留你一命,讓你交出如何吞噬壽元的方法。”
陳恪道:“五行宗長老金木功,濫殺無辜,違逆天道,為五行宗惹下大禍,更是造成了五行杰出弟子叛逃的根本原因,現(xiàn)在命你主動投降,跟我回宗門請罪!”
“不可能!”
回答陳恪的不只是金木功,還有他手中凝聚的一座山峰。
這是金木功抽取的四周天地山川的土屬之力,化為的一座大山,山有千萬斤,落了下來。
沒有人能夠抵擋住,更沒有人能夠活下來!
這是金木功的想法。
“此術名為搬山,容納四周山脈,凝聚土屬山精之力,一縷山精之力便是一座大山,此術凝聚了百縷,有著百座大山之重,你雖有陰仙境實力,卻難以逃出去!”
金木功笑著說道,在他的理解之中,陳恪即便能破掉這道道術,他也必將靈力耗盡,而這道術僅僅只是他給陳恪的一袋開胃菜罷了。
真正的大餐,還未上來。
手指輕點之間,另一種道術已經(jīng)凝聚出來。
巨大的山峰壓過來,陳恪與趙圓真說道:“離遠點,我與他交手,顧不得你。”
趙圓真本就離得很遠,聽到陳恪的話,當即轉(zhuǎn)身就逃,她知道自己不是陳恪這種強者,在這里陪著陳恪除了獻出自己的小命之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趙圓真立即飛走,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在百里之外。
陳恪也正是與金木功交手,他手持白金槍,向著半空之中落下來的大山飛速的刺去。
“自不量力,敢跟山精相撞,你真是不知道山精是什么嗎!”金木功看到陳恪這樣做,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笑陳恪無腦,更無謀。
在五行宗算是白學了,五行相生相克,想要破他的山,要用破土屬力量的道術進攻,而非是用什么肉體去抗。
你即便是有著五行金身道法能夠抗擊,但是山精之下,你有多少的靈力支持你來施展五行金身道法?
到了最后,還不是要用身體去抵抗,而五行金身道法消耗過多的靈力,你如何還有再戰(zhàn)的力量!
他看不懂,覺得陳恪是在故意的找死。
因為他從未見過,有人敢直面百縷山精之氣。
轟!
如同世界爆開一般,山精與靈力凝聚的大山,瞬間的爆炸,分出無數(shù)的粉碎力量,讓金木功感到無比的震驚。
這是什么,他能撞開山精!
一縷山精便是一道地脈,百縷山精已經(jīng)與龍脈無異,他能破開龍脈?
陳恪持槍站在云層之上,淡淡的注視著金木功。
他笑了笑,問道:“如何,現(xiàn)在可知我能拿下你了?”
“好,很好,很好!”金木功大笑一聲,手中靈光一閃,一柄土黃色的劍出現(xiàn),他手持土黃色的劍,向著陳恪殺去。
陳恪感覺到迎面而來的不只是金木功的靈力,還有無數(shù)的土氣。
金木功明明是金家之人,為何一直在用土屬之力。
他想要讓陳恪以木克土,施展木屬之法來克制他,而金木功自己掌握著金屬道法,一旦陳恪施展木屬道法,金木功隨時可以轉(zhuǎn)變屬性。
但是陳恪卻不信,他一指點出,空中的木屬靈力雖然不多,但是還能凝聚出一擊。
巨大的木屬力量凝成了一根木刺長桿,向著金木功殺去,金木功手中的劍,不是一般的兵器,而是一種特殊的土屬之力煉制的器。
陳恪覺得自己的白金槍還不一定能破開,因為那便是普通的劍,是一柄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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