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細(xì)作? 袁紹猛得把眉一挑,神情中多了幾分意外。 在荀諶開口之前,袁紹其實在心中猜想了很多種理由,可唯獨沒料到細(xì)作這個說辭。 這可不是能亂說的小事啊! 尤其韓馥那種庸碌無能之人,若是真能把細(xì)作埋在他袁紹身邊,而且還令人毫無察覺,那簡直就太讓人感到恐怖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只怕韓馥這個人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啊! “那你的意思是?”袁紹眼神有了幾分變化,謹(jǐn)慎地問道。 “主公!依我之意,自當(dāng)是暫緩出兵!”荀諶果然地說道,“如果這個細(xì)作不找出來,顏良將軍一旦率軍開拔,該細(xì)作就會源源不斷送出情報。” “那對于我軍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隱患,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出來,致使這一戰(zhàn)損兵折將,鎩羽而歸。” "渤海地狹,我軍人數(shù)本就不多,實在是經(jīng)不起這樣的白白損耗!倒不如先讓麴義等人去探探韓馥真正實力,我們趁此時間找出細(xì)作,待到良機再出兵平亂,豈不正好?” “哼!那荀先生就先生等來等于,你口中的細(xì)作沒有找到,倒先讓公孫瓚奪了鄴縣?”顏良在旁邊哼了一聲,很是不服氣地說道。 “呵呵……”荀諶笑呵呵地說道,“顏將軍難道忘了,麴義在冀州成名多年,靠得是手中的先登箭陣!” “公孫伯珪能在幽州作大,屢次擊敗胡人,憑得是麾下的白馬義從!可無論是騎兵還是箭陣,攻城拔寨之際能發(fā)揮的作用實在有限。” “鄴縣乃冀州治所,糧秣充盈,城高池深,易守難攻,只要韓馥堅守城池,公孫瓚和麴義想要短時間破城絕非易事!” “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非常充足,顏良將軍又何必憂心呢?” “哼!真是可笑!可笑至極!”一個尖銳的聲音突然從角落里響起,許攸邁著大步走到了袁紹案前,怒視著有些疑惑荀諶。 “主公!荀友若之言,乃禍亂之言,包藏禍心,主公萬萬不能聽信!”許攸深施一禮,毫不客氣地說道。 “許子遠(yuǎn)!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荀諶哪還能忍得住,大聲呵斥道。 這剛剛把袁紹地怒火平息下去,你許攸又來這里湊什么熱鬧? “什么意思?”許攸臉色直接沉下來,冷笑著說道,“主公!諸位同僚!你們剛才可都聽見了!” “咱們這位荀友若先生可是說了,鄴城之謀劃,他只與主公一人講過!現(xiàn)在機密無端泄露,他反而要怪我渤海暗藏了別人地細(xì)作!請問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別說以韓馥那等庸碌之人,根本不可能在主公身邊安插進(jìn)細(xì)作。就算我渤海同僚之中,真有韓馥的細(xì)作,那細(xì)作又如何得知你荀友若與主公之間的隱秘?” “還是你想說,泄露消息給韓馥的,是咱家主公?” 嘶…… 許攸這番話一說完,全場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眾人連喘氣都不敢大聲,氣氛簡直壓抑到了極點。 對啊! 如果事情真的只有兩個人知道,那細(xì)作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