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沐朝弼雖沒有確認,心里卻是雪亮,再也沒有一絲懷疑,道:“微臣以為,多半是裝的,皇上應該也是知道的” 尹臺、張二、張溶、吳繼爵頓時悚然。 張二趕緊跪倒,道:“臣無能!競沒有看出他是裝的!請太子治罪!” 裕王擺了擺手,常常嘆息一聲,娓娓道:“也不怪你.那景王最是古靈精怪,小時候我見過幾次,早早就會裝了.沐朝弼畢競大人物,此時沉聲道:“殿下,微臣從安陸追到荊州,又渡江到南陽,一路上都有消息,可到了南陽,卻忽然失去了蹤跡..微臣連夜北上追趕,出來了二三百里,才想起多半是上當了,那景王應該是順江而下了此刻,要么在南京?” 裕王搖搖頭,道:“不會的,是皇上把他接到京城了,本王看,多半是藏起來了” 他一邊說,心里卻是越想越冰冷——景王回來,那就說明最后的時刻已經到了! 江右的事,只是一個導火索,火勢一起來,迅速就失去了控制,到如今,各方都下了血本,那是再也回不去了。 一念至此,他忽然想到朱墨,喃喃道:“那朱墨,果然有點不凡,這事態進展到如今,反倒是他置身事外了” 沐朝弼跟朱墨相處數月,自是知曉那少年,嘆道:"此人雖在風眼之中,卻反而成了隔岸觀火之人..他一直不露面,也倒真沉得住氣……" 想到這里,他自也明白,此刻就是攤牌之局——景王回來,那就是替代太子的! 這點已經沒有任何疑問! 唯一的變數是,皇上什么時候把這張牌打出來? 他一向是久經戰陣之人,這時手里忽然沒有籌碼,且全盤被動,那種本能的危機感立刻勃發,一股狠戾上來,斷然道:“殿下,我們不可遲疑!我看,先下手為強,我們這就要拿住嚴家的要害!晚了,則來不及!” 四個人頓時怔了一下一—要害? 裕王也猜到一點,問道:"怎么說?” 沐朝弼沉聲道:“把嚴家的幾個孫子都給綁了!" ??? 幾個人頓時震悚一這整日打仗的人,果然狠得一批! 一出手就是拿人沐朝弼接道:“嚴嵩為人頗重親情,我們拿住他的兩個孫子,到時候還算有個籌碼..否則,殿下處于風口浪尖,卻毫無還手之力,后果不可設想?。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