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裕王對眾人道:"爾等若是知錯,便速速退去..若要犯逆,則盡管上來圍攻本王!” 嘩! 嘶! 眾人后背一陣發毛,又自散去一大半。傅炯待要拉住眾人,卻又有誰理他?無奈驚恐之下,也只好灰溜溜走了。 偌大的宮門外,轉眼間又是一片寂靜。 裕王望著群臣消失的背影,喃喃道:“本王為儒冠所誤啊,原本就該如此的” 裕王回到建極殿后,空場之上,沒過多時便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人,都是看了看邊走,有當官的,也有百姓。 很快,整個京城,每個角落都在竊竊私語,百姓無論老幼,全都感到了一場空前危機已經發生了。 從午時到入夜戌時,京師數千文武官員,全都惶恐不安。葛守禮等三人的家眷、好友自是不服,嚴家黨羽稍稍鼓動,便圍到了督察院幾個大官家里。馮恩、葛守禮的門生則跑到午門下跪,卻被王廷秀命殿衛一番毒打,領頭的幾個還被抓進了刑部大牢。 于是乎,偌大的京城,僅在數個時辰之內,就噤若寒蟬,再也沒有一絲喧囂。戒嚴令已經下了十幾天,似乎今日才真正進入狀態。 秘宅之中,裕王第一次品嘗到了掌權的滋味,只覺得原來十分令人畏懼的嚴黨也不過爾爾,而形同烏合之眾,又時常逼宮的百官,只要發狠打幾下,也會變得服服帖帖,一切事體也并非從前想得那么艱難。 沐朝弼見裕王面有喜色,便道:"殿下,如今京師已為我所制,九門一閉,外援頓失,嚴家就算有天大的勢力,也是鏡花水月,那些京官固然不服,但沒有帶頭的,也就沒有人敢鬧騰了.殿下,臣以為,有些事,恐怕要當斷則斷,眼下既是我們得勢,就該一鼓作氣,將嚴家那些頭頭全都抓了,以免后患!” 嘶! 眾人頓感后背一涼。 抓這些人,是不是鬧得太大了? 如果皇上不高興呢? 但沐朝弼既然這樣說,自是有一番深思熟慮,他接道:“殿下,各位,慶父不除、魯難未已!如今咱們也只是把他們暫時壓住而已,一旦形勢有變,他們必定死灰復燃,到時候皇上迫于形勢,一紙詔書,殿下仍是危在旦夕.皇上? 眾人心里一時間只剩下這個念頭一一皇上為什么一直躲著? 殺了言官,皇上自然是不滿的,可為什么還是茍著不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