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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放也不含糊，側(cè)了身子從縫隙中硬擠了進去。

    ……

    張賁：“所以，你帶了十六個校尉，就是去揚子江上抓私鹽販子？”

    林鱗游：“還就只抓了兩個？我給了你那么長的名單啊！”

    楊放縮在熱氣騰騰的浴桶里，只露著半根脖子一個腦袋：“我說，你倆能不能等我洗好了出去再說？”

    林鱗游：“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張賁：“怕自卑么？”

    楊放：“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們在這看著我洗，好不自在。”

    “你不怕，我們怕。”張賁說，“別一轉(zhuǎn)頭，你又私調(diào)了校尉走了。”

    楊放終于明白張賁為啥冷著臉了，趕忙解釋道：“我都凍傻了，忘記跟兩位哥哥交代，今兒個一早，我收到消息說有鹽梟在揚子江上出沒，就在上元門與佛寧門那一帶支流游走……看你們睡得那么香，我就沒忍心喊你們，又怕走了賊人，所以……”

    聽了他這番解釋，張賁的臉色緩和了：“倒不是怪你私調(diào)校尉，你可知我和你二哥有多擔心你？”

    “是啊！你大哥平時每頓能吃三碗飯的人，今天一頓就只吃了兩碗。”林鱗游說，“你沒事就好。”

    “嗯，江水滔滔，冰冷刺骨，我都差點以為我回不來了。”楊放說，“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

    張賁林鱗游二人卻似沒聽見他說話，顧自在打量研究楊放身上的文身了：

    張賁說：“二弟，你看三弟背上這只鳥紋得是真不賴，栩栩如生的。”

    林鱗游：“是，但我總覺得，這更像是一只烏雞。”

    “……”楊放一臉的生無可戀，“大哥，二哥，這是一只雄鷹啊！展翅雄鷹！”

    林鱗游：“三弟這皮膚是真的白，細皮嫩肉，跟小娘子似的。”

    張賁：“三弟，我能上手摸一摸嗎？”

    林鱗游：“大哥，你還說你沒有龍陽之癖？！”

    楊放：“……”

    ……

    第二天，林鱗游張賁兩人起來，發(fā)現(xiàn)楊放又離家出走不辭而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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