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還不臭?跟放了三天的咸魚干似的!” “你還學不學了?”張賁道,“不學我可睡覺去了!” “學!我學!”林鱗急忙扯住他,“張老師你耐心點……” “我這還不夠耐性啊?我對女人都沒這么耐性過!”張賁說,“來吧!繼續(xù)繼續(xù)!吸氣。” “嘶——”林鱗游深深吸了一口氣。 “對了,想象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感受剛剛吸進去的那股氣勁,正在你的丹田盤旋游走。”張賁說著,走到林鱗游背后,彎下腰伸手去摸林鱗游的小腹丹田處,“就這,有沒有感受到一股暖流在涌動?” “暖流倒沒有。”林鱗游說。 “剛開始練,沒有暖流很正常。”張賁說,“你什么感覺?” “我……感覺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肚子。” “……” 正一個練得入神一個教得起勁,房門被猛然推開了! 女捕頭任苒探進頭來。 “我丟!”林鱗游猛得睜開眼睛,張賁也猛然直起身子,一只手卻從林鱗游的小腹挪到了胸口沒有拿開。 “對不住……我什么都沒看到。”任苒慌忙扭過頭去,一邊解釋,“我剛剛敲門了,沒人答應……我什么都沒看到!” “不,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林鱗游慌忙解釋,兩瓣厚嘴唇再次抖個不停。 任苒似乎并不感興趣,她是來找楊放的:“楊小旗不在家嗎?還沒回來?” “沒呢。”林鱗游說著,一邊嫌棄地推開張賁的手。 張賁依依不舍地將手拿開,坐在一旁低頭摳起腳來:“他要是回來了,第一個也是先去找你啊!哎,這三弟也真是叫人不省心!” “我聽說,他帶了十個錦衣校尉,出城去了。”任苒說,“他去哪兒了?” “蘇……”林鱗游剛說了一個字,就被張賁摳過腳的手一把捂住了嘴巴。 張賁道:“對不起,錦衣衛(wèi)辦案,行蹤暫不能向你透露,還望任姑娘理解。” 林鱗游奮力掰開張賁的爪子,一臉嫌棄地往地上啐了幾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