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也奇怪。”李春道,“但是還沒等我弄明白,這信就不見了。我那時(shí)候就曉得,我殺李芮的那晚,一定是有人目睹了,而此人,就是拿信的人。在下家宅雖不說銅墻鐵壁,但能悄無聲息從我眼皮子底下偷走東西的人不多,京城里,只有一個(gè)蔣畫,蔣摘星!” “所以,一直以來,有些線索是你故意放出給我們,把我們往蔣阿演蔣畫他們身上引?”張賁問。 “不不不,怎么能說是故意引呢?”李春笑道,“南市樓的那些狎客,本就是黃澤他們所殺,這事,也本就跟李增枝他們有關(guān),只能說兩位大人能謀善斷,若非你們,我豈能找到偷信的真兇?” 他瞟了一眼水面上的浮尸。 原來偷信的人,是戴世榮。 李春猜對(duì)了一半,不是蔣畫,是蔣畫的徒弟。 “不但竊信者是他,目睹在下殺人的,也是他。這種人,你說,我還能留嗎?”李春道,“不過還是得感謝兩位大人,替我省去了不少功夫。” “現(xiàn)在才殺他,只怕晚了。”張賁道,“說不定李增枝金常他們?cè)缫阎朗悄銡⒘死钴恰!? “沒錯(cuò),但,也不晚。”李春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只要信還在我手上,我殺人的事,他們就不會(huì)亂說。”他默默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輕輕拍在了桌案上,然后,笑著端起了酒杯。 信,居然還在他身上!那么被偷走的那封……是假的? “你想讓我們幫你殺了金常?”張賁道,“還有李增枝?” “問過了。”李春放下酒杯,朝水中浮尸努努嘴,“只有金常知道,所以,你們只需要?dú)⒘私鸪>托小!? 見兩人遲遲不語,他又補(bǔ)充了一句: “要么,跟我在同一艘船上釣魚;要么,跟他一樣,在水底下做餌,路怎么走,你們自己挑。” “怎么,兩位大人,是在下的餌,不夠?qū)ξ睹矗俊? 李春端起酒杯,用眼睛的余光瞄向張賁和林鱗游,也瞟向了不遠(yuǎn)處的越容和林瓏……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