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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我怎么不覺得久?”
“美味持久,久到離譜。”
“久到我們都快忘了你。”
“看來海上的生活還是很滋潤的啊!你看三弟都長高了,還長胖了,要是海上多漂個幾年,那不得長得跟大哥一樣胖呢!”
“胖不胖我不知道,但腰的確比以前直了。”
楊放提了提手上的食盒:“帶了酒肉,咱們今晚,來個一醉方休!”仿佛是平時出公差回來一樣,而不是闊別三年剛從海上回來。
張賁林鱗游卻沒有像平時一樣迎合,林鱗游笑道:“今晚,恐怕不行。”
今晚,只怕你得迎合你媳婦,所以我們不可迎合你。
“哦,為何?”
“小別勝新婚,何況你這是大別,是闊別。”張賁道。
楊放明白了,笑了笑:“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管她作甚?”
“看來海上也不是沒有糧食。”張賁道,“三弟不餓。”
“你的衣服,在屋里呢!”林鱗游瞟了一眼小妹的房間。
楊放的臉上竟掠過一絲驚恐和不安,或許,還帶有一丟丟的歉疚。
這時候,任苒已經從屋內走了出來。
“你先回家等我,喝了酒,我就來。”楊放有些卑微語氣中似帶著乞求,看任苒的眼神如做賊般躲閃。
任苒回頭對林瓏越容兩人說:“記住姐姐我剛才跟你們說的那番話。”也不再對楊放看一眼,徑直離去。
“我說,這酒就非喝不可嗎?”林鱗游道,“你不回去陪弟妹,弟妹該遷怒到我們頭上了。”
“你為什么要跟她說回家?是你這屋子不能睡了嗎?”張賁也教訓楊放。
“大哥,二哥,屬實是我有話要對你們說。”楊放道。語氣比剛才跟任苒講話強硬了不少。他有些恨,恨自己為什么在任苒的面前男人不起來!
林鱗游沒理會楊放,轉頭問林瓏越容:“剛才任姑娘跟你倆說啥了?是不是說我們壞話呢?”
林瓏越容互看一眼,沒有說話。
“我知道。”楊放說。
林鱗游狐疑地看著楊放。
楊放徑直進了屋。林鱗游張賁也只得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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