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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燙傷創面很類似。
劉宇皺眉,看著趙山河道:“這傷怎么來的?”
趙山河舉起手,盯著手上的傷痕,似回憶,許久后道:“燙傷的。”
劉宇捏起趙山河的手,仔細端詳。
趙山河本能縮手,可剛一發力,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氣,捏住了自己的手腕痛點。
劉宇看到手指腹也有輕微的傷口,面積大,但是傷口比較淺。
“這個呢?”劉宇問道。
趙山河:“被工地電擊受傷的。”
電擊!
劉宇瞳孔劇縮,盯著趙山河的神色。
把趙山河看的心里有些發毛,這個年輕的警員到底怎么回事,他想干嘛?
“哦。”劉宇淡淡的呵了一聲,輕描淡寫的過去了。
坐回凳子上,看著趙山河。
“什么時候電擊受傷的?”
劉宇繼續問道,同時也默默關注著趙山河的神色變化,他要從他微表情反應里發現趙山河的漏洞。
趙山河道:“得有六七年了,以前傷口更深,后來慢慢恢復了一些。”
傷疤不會一成不變,會慢慢變得淺一些。
而且,隨著個人用手的程度,也會緩慢改變。
趙山河睜眼看著年輕警員,認真解釋。
“有證人嗎?”劉宇追問。
這么多年了,隨便編一個理由,都可能應付過去。
至于六七年前,則更容易沒有了證人。
“有!”趙山河道。
他的神色毫無變化,回答也非常耐心,嘴角有著一絲輕輕上揚的弧度。
像是在微笑。
又像是戲謔。
“誰?”劉宇道。
趙山河:“我愛人。”
劉宇微微一愣,看著趙山河提供的一個瑕疵證人。
“你妻子作證,證據力不足。”
趙山河:“那就診記錄呢?還有保險記錄呢?”
趙山河又拋出了更加有說服力的證據,支撐自己。
劉宇凝眉,一個人保留了六七年前的記錄?
現在誰看病還會保留就診記錄,大多是一張紙,過幾天就不知道扔在哪個角落了。
六千年不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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