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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一遍:“那就是我們干的咯?”
他目光掃過眾多下屬,看著他們的反應。
眾人才心里緩緩舒了一口氣,自己被人摘贓嫁禍了。
無論如何做,三方的關系都會有一絲猜疑的裂縫,畢竟,一個王牌級別的狙擊手死亡,都足夠讓一方的大佬肉疼。
怒火也會瘋狂燃燒。
這些人都是從血里爬出來的,哪個沒有挨過子彈?
所以,左手的老板敏銳的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不過這個始作俑者,沒有露出任何馬腳。
也不是唐正理那伙人干的,那還能有誰呢?
這個問題,左手的老板的確是有些頭疼,他那豆粒大的眼睛,轉了轉,露出陰惻惻的味道,盯著窗戶外面的天空。
臉色陰晴不定。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變味了。
但問題出在哪里?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為今之計,能夠做的就是鉚足了精神防備眼鏡蛇的報復。
呸!
他氣憤憤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盯著玻璃窗戶上的唾沫星子緩緩消失。
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怎么就突然之間打破了。
“那位數學家怎么樣了?”他豆粒大的眼珠子,轉著,忽然問道。
其中一名下屬,上前,回答:“還在眼鏡蛇的地盤上,如果需要我們隨時可以把她帶回來,不過·····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穩定,而且溝通十分困難。”
琢磨片刻后,他還是提醒道:“真的要把這個人帶回來嗎?”
雖然,眼鏡蛇的首領也非常重視這個人,但這個女人只會做數學題,啥都不會干,要不是有人專門的照顧,恐怕早就死在了這個異國他鄉了。
老板的眼神盯著這名下屬,對于下屬的提醒,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關心,而是忤逆。
“做就行了,我的決定從來不會出錯。”老板相當自信,言語里也是充滿了不可違逆的味道,下屬仔細想了想,的確是,老板的決定從來沒有發生過錯誤。
唯獨······在處置那名夏國的探員時,出現過了失誤。
“找準時機,把她帶回來······塞進金棺里!”
老板的言語平靜,嘴角勾勒出一道戲謔的弧度,他站起身,那黢黑的臉龐,顯得格外冷。
“那些探員到底怎么失蹤的,發生了什么,她一定知道,一定知道······”
老板的聲音很小,似乎如風中的呢喃,在無人動聽的天空,猶如清風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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