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噩耗-《修真從血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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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郝然睜開了眼睛,右臂仍舊隱隱作痛,想來是還沒好的徹底,周邊環(huán)境不甚熟悉,但是大抵是在一處民宅臥房,陳列還算將就,但相比楊物的房間而言,這里算的上精致了,郝然頭稍稍朝右一側(cè),窗臺上堆疊著不少古書,顯然主人常看常翻,不是個(gè)買書只為裝裱之人,晨光從床邊窗棱射入,不算刺眼,竟給郝然一絲寧靜的錯(cuò)覺。
“好安靜?!焙氯浑p唇微動(dòng),看向窗外,可窗外血色天空依舊,他還是在那危機(jī)四伏的血靈界。
他一時(shí)有些想念那片藍(lán)色天空了。
“你醒啦?”一道女聲從郝然身邊響起,郝然這才察覺身邊有兩道呼吸聲,一重一輕,有人在他床邊!
郝然汗毛倒豎,即刻翻身貼墻,身體自覺交叉身前作防御態(tài),不過看到說話之人,隨即軟了下來。
“狗頭軍師啊……”郝然看清來人,小聲嘟囔道。
“你說什么!”葉瑤兒把手中瓷碗朝床頭一摔,杏眼圓瞪,瑤鼻輕皺,對這個(gè)稱呼很是不服,喝問道:“誰是狗頭軍師?!”
另一位床邊之人也不是外人,正是羅念真。
羅念真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微微蹙眉,看來很是不喜歡吵鬧,“你們先聊,”起身推開房門,但離開之前突然回頭道,“她照顧你三天兩夜了,”隨即離開房間。
郝然微微愕然,有些詫異,堂堂葉家大小姐照顧我三天兩夜干什么?但既然人家都這么做了,軟話肯定還是得說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腦袋還沒轉(zhuǎn)過來,嘴有些順了,該打該打,”隨即輕抽了自己兩下,“葉小姐所來何事???”
“我父親很擔(dān)心你,派我來看看,”葉瑤兒見郝然給了臺階,她自是不好再氣,又端起瓷碗,輕晃碗身吹了兩口,下意識將湯匙遞到郝然嘴邊,可又突然意識到郝然已經(jīng)醒了,自己這動(dòng)作有些越界,忙把湯匙放下,臉上剎那騰起兩朵紅云,晨光撒于其上,一時(shí)郝然竟看見春光幾許。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郝然腦海里無故冒出這句詩來。
“醒了就自己喝,”葉瑤兒強(qiáng)裝鎮(zhèn)定,裝作不知自己臉上桃花幾許,把瓷碗塞給郝然,“補(bǔ)氣血的,比血草好,快喝?!?
“謝謝葉小姐,”郝然接過道謝,摸不清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葉家大小姐日理萬機(jī)分分鐘就能摸清他根底反制于他的主,這種事照顧他的事派個(gè)暗衛(wèi)不全都解決了?用的著她親自上門?不對,肯定有別的重要的事,“葉小姐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您就說吧?!?
葉瑤兒聞言臉色突得一沉,郝然心底一驚,這姑娘怎么說翻臉就翻臉?
“我問你,你是怎么從殷家手里活下來的?”葉瑤兒恢復(fù)成了那位高高在上的葉家大小姐的姿態(tài),問道。
郝然雙眼一瞇。
殷家骨頭挺硬啊,郝然心道,葉瑤兒能如此問,必然是不知道殷家是為了他的鑄甲所以要他的命。因此目前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殷家骨頭硬,沒把他手里鑄甲的事同宗主說,且有能護(hù)住全族的底氣,要不然族都要亡了硬骨頭有個(gè)屁用,肯定得把他供出來換一線生機(jī)。一種是宗主已經(jīng)知道此事,但是并未對外宣布。
但是他能好端端的躺在這里,很明顯宗主不知道鑄甲的事情。
“殷家沒亡,只是付出了代價(jià)?!焙氯婚_口就是試探,并未回答問題,他要看葉瑤兒的反應(yīng)。
葉瑤兒瞳孔一縮,“你怎么知道?”
外界都以為殷家要亡,但身為血靈四天的葉家自然是知道內(nèi)幕,殷家太上強(qiáng)行突破聚靈,正式成為第五宗師,同血神宗宗主談判后,將殷家勢力全盤撤出宗內(nèi),只留殷家子弟于宗內(nèi)繼續(xù)學(xué)習(xí),且不任職任何職位,以此換取宗主原諒,這才保住殷家上下老小。
不過這代價(jià)太大,同斷臂無異了。
但是他,一個(gè)昏迷了三天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些?!葉瑤兒有些吃驚。
“哈,”郝然一笑,“葉小姐你告訴我的啊?!逼圬?fù)這種胸大無腦的可太好玩了。
葉瑤兒何等聰明,“你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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