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宗主入甕-《修真從血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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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郝然臉上透出一股不健康的慘白,肥胖的軀體心虛似的晃了晃,手剛要從懷中拿出,卻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來,又塞了回去,臉上肥肉還抖了一抖。
他這動作一出,頓時能感覺的到宗主以及宗主身后屏風有數(shù)道視線鎖定了他,那似有似無的殺意提防著他的任何異動。倘若他真有任何殺心一起,將面對的整座天宮加上天宮之主的強勢鎮(zhèn)壓。
“臣……”郝然話中帶著猶豫,似乎在懼怕什么東西,余光還瞥向身后那白衣飄飄一臉傲氣的內(nèi)門弟子,身子瑟縮了一下。
“臣……”沒等第三聲臣字說過,宗主手指袖擺動,殿內(nèi)陣法聚出清風,悍然撕開郝然衣襟!
但郝然衣服穿了多層,前幾層錦袍被大風吹開,露出郝然為吸去皮肉血液而多穿的棉布內(nèi)襯,內(nèi)襯原本雪白的顏色在這一路中沁成血紅,郝然順勢怒咳數(shù)下,鮮血噴薄數(shù)滴,點在地面,猩紅猙獰。
“你受傷了?”宗主一怔,他沒成想居然還有人能傷到鄭家家主,先前還以為是鄭家家主有甚不軌之心的懷疑拋到了九霄云外。
“讓殿下您看到我這等濁血真是污了您的眼睛,”郝然故作慌忙,將沾滿血跡的手從懷中拿出,好似極為痛苦似的把衣服穿好,邊穿話語越發(fā)虛弱躬身答道:“小人今日輕敵,不甚受傷,本想著先處理處理傷勢……”
“上使說您十萬火急,沒有時間容在下蹉跎,”邊說話間咳嗽多次,血沫濺了一地,眼神還懼怕的看向身后白衣弟子。
白衣弟子懵了?!他怎么知道鄭家家主受傷了?!根本沒有跡象??!他也給了鄭家家主準備的時間??!
宗主審視目光掃向白衣弟子,希望他給出個合理解釋。沒有狗主人愿意看見自己養(yǎng)的狗受傷受的如此之重還被拉出來的。
畢竟狗死了,損失的是狗主人。
白衣弟子慌亂極了,正要解釋,卻被郝然打斷。
“好在上使通融,”郝然忙“幫”內(nèi)門弟子解釋,“在下賠罪了些玄血丹就容在下收拾了一下。”
“但是您規(guī)定的時間還是有些短,小人來不及煉化療傷丹藥,只能多套幾件衣服止血。”郝然哆嗦道,“還望您恕罪……”
“若是能,能再給小人一處角落收拾收拾這攤爛肉,”郝然說的聲淚齊下,就似一條忠犬祈求主人給自己一個體面的死法一樣,扮演鄭家家主扮演的本人來了都要愣住,“不污了您的琉璃殿就最好了……畢竟上使說了,小人的凡眼不配看這天宮之中……”
完了!白衣弟子腦中轟然炸響!他袖中帶著鄭家主氣味的玄血丹就是鐵證!他怎么也解釋不清自己逼迫鄭家主帶傷出門,并且收受賄賂才不為難這事情!
因為他確實做了類似之事!但他不知道鄭家主受傷!鄭家主解釋的角度更是無比真實,哪怕搜他的魂也只能搜出這個結(jié)果來!
冷汗從他全身的每處毛孔滲出,剎那渾身濕透,五臟六腑冰寒一片!
報復!他看向鼻涕一把淚一把還不住哆嗦形似喪家之犬一樣的鄭家主卻再也不敢俯視了,僅僅三言兩語便讓他陷入死局!他解釋的余地都無!
明明不是這樣的?他不是第一次勒索拿捏鄭家家主!明明就是一坨命好的無謀肥肉!怎么會如此陰毒?!
他眼前閃過前幾次鄭家家主巴結(jié)至極恨不得舔自己的肥臉,分明和眼前不住哭泣之人一模一樣,可怎么突然就似換了個人?
要是知道眼前之人三言兩語就能翻云覆雨顛倒乾坤,他怎么敢欺辱這種人!他躲還來不及!
不行,他要解釋,他要活命!
“宗主,他是報……”
報復的復還未說出,宗主目光移向白衣內(nèi)門弟子因為沉甸甸玄血丹而下墜的衣袖,清風再起,可這一次卻不再是拂開衣襟的大風,而是可斷血肉的風刃!
“噗呲!!”
風刃沒過他肩,疼痛讓他失語,但落地發(fā)出清脆聲響的玄血丹幫他交代了最后的遺言,滿地滾動的,他身為內(nèi)門也不可能擁有的財富,幫郝然原上了謊言的最后一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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