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楚裙第一時間檢查他的尾巴有沒有冒出來。 見他還是正常的,不由松了口氣。 云夙神色略顯怪異,收回了手。 唇被撞破了,染了血,看上去妖冶誘人。 奈何…… 楚裙舔了舔自己門牙,道:“你嘴挺硬啊,差點把我牙磕斷。” 這反應就不是一般人。 云夙忽然想到了朱雀對她的評價: ——不懂情愛不開竅的木頭一根! 除了不開竅的,還有煞風景的。 梅拂規捂著鼻子,幽怨道:“您二位就不關心下我的鼻子嗎?” 他鼻血都淌出來了。 “表弟煉了鐵嘴功,小裙裙你是煉鐵頭功了嘛?” 楚裙毫不心疼,遞了個手帕給他擦鼻血,“你鐵鼻功?” 富貴兒接過帕子捂鼻子,嘀咕道:“咱們鐵三角也不是這么鐵的啊。” “少貧嘴,你急吼吼的做什么?” “出大事了啊!”梅拂規壓低聲音道:“你猜我剛遇見誰了?太長公主身邊的管事太監!” “那太監派頭可夠大的,直接和千闕統領吵起來了,嚷嚷著讓鎮妖司交出冉遺魚,說是給太長公主的納貢。” 梅拂規擠眉弄眼:“那魚……小胖……你懂的!” 楚裙神色微變:“過去瞧瞧。” 她一馬當先,富貴兒跟上,見云夙還是慢悠悠的,他回頭挽住云夙的胳膊就跑。 “表弟你快點,這么慢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云夙:“……” 他最大的失誤,或許就是冒用了梅拂規表弟這個假身份。 云夙有些恍惚了…… 太長公主身邊的管事太監叫福子,那派頭架子端是比皇子公主還高,與千闕說話時都是頤指氣使的。 “太長公主親口說了,這冉遺魚,鎮妖司必須得交出來。” “她老人家壽辰將至,壽誕時要用這冉遺魚為菜,宴請賓客,陛下那邊已經允了。” 福太監昂頭道:“鎮妖司現在說冉遺魚逃了,雜家可回去交不了差。” 千闕還是笑瞇瞇的:“的確是逃了,鎮妖司總不能憑空給太長公主殿下變出一條來。” “那條魚明明都被砍了四足,怎還能出逃?鎮妖司就這點本事?” 千闕似笑非笑的看著福太監:“福公公知道許武將軍是怎么死的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