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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身上唯一能拿出來的只有這玉鐲了。

    “謝謝姐姐你救了我和我娘還有弟弟的命。”小姑娘眼睛紅紅的，卻帶著對新生的期待和光亮。

    楚裙久違的收到了禮物。

    “謝謝，我很喜歡。”她將鐲子戴在手腕上，抬手在小姑娘頭頂摸了摸。

    凡人不可見，她指尖有一點淡淡的金光沒入小姑娘的靈臺。

    小姑娘也沒有察覺，敬畏又好奇的望著她：“姐姐……那些死去的小姐姐和弟弟妹妹，他們真的會有下一世嗎？他們下一世的父母會愛他們嗎？”

    “會的，就像你娘愛你和你弟弟一樣。”

    “太好了！”小姑娘登時眉開眼笑：“那、那姐姐……世界上真的能沒有兵禍災難了嗎？能不再死人了嗎？”

    楚裙沉吟了下，“我保證不了，但我會盡我所能。”

    小姑娘似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鼓起勇氣：“我相信姐姐你可以的！”

    “是嗎？”楚裙莞爾：“我也相信。”

    “姐姐你是神明嗎？你一定是神族，我覺得你是比嗯……比傳說中的荒神大人還要厲害的神明！”

    “是你保護了我們。”

    楚裙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是你娘保護了你，所以神不神的，有什么厲害的呢？”

    楚裙輕聲說著，說給小姑娘聽，也說給那些僥幸逢生的百姓聽，更想說給千萬人聽。

    “不必敬畏神，盲從神，所謂神族不過是活得久些，站的高些。”

    “那些需要你們以命為祭的，更不配稱神，不過是些有點力量的惡徒。”

    “努力長大吧。”楚裙輕笑道：“足夠強之后，你會發現，神也就那個樣，會吃喝拉撒，也有屎尿臭屁。”

    “試試看，爬一座高山，不管是山底、山腰還是山巔，都有別樣風景。”

    小姑娘被逗得咯咯直笑。

    周圍許多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尤其是那些知道楚裙身份的神將，面上都有動容。

    “姐姐，我叫青啼！”小姑娘離開前脆生生的說著：“我會努力長大的。”

    她不太能完全理解姐姐的話，但是小姑娘聽得懂爬山，她覺得姐姐肯定是站在山巔上的。

    她也想努力爬到山巔上，等她長大變得足夠強后，一定好好報答姐姐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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