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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來也沉默了一下，半晌后才緩緩回答：“是我。”

    “呵……”綱手嗤笑了一聲，面露諷刺，“你可真是一個好師傅，那三個雨之國的小鬼因為你所謂的高尚品德死了，水門和玖辛奈也因為你的自私死了，好不容易玖辛奈有了孩子，也是因為你瀕死，看這小鬼的傷勢，如果不是運氣好恐怕早就死了。”

    綱手躺在沙發上，目光滿是諷刺：“真不知道這小鬼死了你要怎么跟玖辛奈交代。”

    自來也沉默，沒有回答。

    因為這就是事實。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教彌彥、長門、小南忍術，或許他們也不會為了所謂和平死在雨之國，如果自己沒有為了一己私欲去追大蛇丸，而是留在木葉等著玖辛奈生產，或許九尾也無法造成那種損害。

    如果一個月前自己沒有教導鳴人溝通尾獸，或許鳴人無法贏得跟日向寧次的戰斗，或許也不會受到這么嚴重的傷。

    自來也低下頭：“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后悔，但沒用，因為重來一次的話，自來也知道自己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這就是自己，一個優柔寡斷、意氣用事的自來也。

    在別人面前，自己是妙木山仙人，而在綱手和大蛇丸面前，自己只是一個拖后腿的吊車尾罷了。

    “可笑。”綱手拿起酒瓶，狠狠的灌了兩口酒。

    確實可笑，自來也面露苦澀：“就當是為了鳴人他自己，還有水門和玖辛奈……還有我，綱手，請你治療鳴人。”

    不是為了木葉，也不是為了忍界，而是為了鳴人他自己，為了水門和玖辛奈，也為了自來也，他希望綱手能救治鳴人。

    綱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看著窗外的眼神漸漸迷離。

    而就在這時，鳴人再次跑到自來也面前，舉著空空如也的錢包大哭：“好色仙人！！！你這家伙居然把我的錢全都用完了！就給我留了二十兩！”

    “一百塊都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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