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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嚴(yán)如雪拿開手帕，明落塵的手已經(jīng)不出血了，他放開了她的手。

    明落塵的手得到了自由，她反而拉起他的手，妖孽，走，我們?nèi)フ胰恕?

    **

    明落塵離開柳家前，撩了幾縷柳清揚身上的死氣。

    中了紅線的毒，兩個人身上的死氣味道是一樣的。她可以看到死氣，也可以聞到死氣的那股臭味，她卻做不到在茫茫人海中，短時間內(nèi)精準(zhǔn)地找到，那個和柳清揚身上有著同樣死氣味道的人，但煤球可以。

    煤球是半只冥貓，它對死氣味道比她還要敏銳。不過它還沒有養(yǎng)成，所以明落塵也不敢確定它能不能馬上找到那個中毒者。

    京城西，中毒者所在的位置，范圍很廣。

    他們和夜一匯合后，明落塵讓煤球聞了聞手上的那股死氣味，煤球，今晚辛苦點，一定要在天亮前找到和這股味道一樣的人。

    煤球喵了一聲，它在明落塵的懷里拱了一圈。

    別撒嬌，趕緊干活，小魚干我會買雙倍的給你。

    煤球又喵了一聲，明落塵抓了抓它的尾巴，喵！！

    明落塵把煤球抱下車，跟著放到地上。煤球繞著她的腳轉(zhuǎn)了幾個圈，最后跑開，中途回頭，遠(yuǎn)遠(yuǎn)沖著明落塵叫了幾聲，明落塵朝它揮了揮手。

    煤球跑得不見了蹤影，明落塵坐回車上，往前開。

    司機是嚴(yán)家的人，明落塵怎么說他怎么開。有時候，車會停下來一陣，十幾分鐘后，車子又繼續(xù)啟動。

    凌晨五點多，他們已經(jīng)在街上轉(zhuǎn)了四個多小時，此刻正停在街邊，等待。

    明落塵靠著嚴(yán)如雪打哈欠，她閉著眼睛又不能睡，手指在不斷掐算著。

    嚴(yán)如雪也閉著眼睛，卻只是假寐，沒有睡著。只要身邊的小姑娘說話，他都會動動手指，示意她，他還陪著她。

    好像，停了？明落塵睜開眼睛，她告訴司機，前面的路口往左。

    車剛停在某個別墅小區(qū)門口，夜一就看到了小區(qū)門口的黑貓，落塵小姐，應(yīng)該是這里了。

    好，我們下車吧。明落塵看到小區(qū)門口張貼的警示牌，正要準(zhǔn)備下車，嚴(yán)如雪拉住她。

    明落塵指了指外面，我們下車走進(jìn)去，這里不給外來車輛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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