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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落塵在中庭找了個相對安全的角落圈地畫圈，做符布陣，以此保護秦嗣等人。她可不想干活的時候，還要分心保護他們。所以最好是開干之前安頓好他們，這樣事情就容易很多，沒那么束手束腳。

    她讓人進圈后特意叮囑，“一般人一般手段進不來這里，如果對方不是一般人，手段也不一般，那他只有破了我布下的陣才能進來對付你們。你們沒事，不要隨意出去，不然有什么意外我們顧及不到，可能會出人命。”

    明落塵把嚴子默叫到面前，她用手按住他的胸口。在衣服下，是她送給他的玉蟬，“你雖然還小，但很聰明。如果這里發(fā)生的情況很危急，拿出玉蟬放在地上。后面的事情不用管，它會保護你，和其他人的。”

    嚴子默用力抓住明落塵的袖子，“大嫂，你要去干什么？”

    “去拯救人類。”明落塵用手刮他的鼻梁，“嚴子默，你記住我說的話沒有？”

    “記住了。”嚴子默小聲地說。

    “記住就行，我干活了。”明落塵扯開他的手，“要是困了，忍一忍。”

    嚴子默知道明落塵不會留下來，他用力地扭開臉，“我都記住了，你走吧。”

    明落塵看得出來他不希望她離開，她笑笑，用手敲了敲他的頭，轉(zhuǎn)身離開。

    嚴子默扁嘴，看著明落塵離開。

    過后的幾年里，他時常會做一個夢。

    夢里，她一身血跡離開，無論他怎么叫喊，都喚不回她的腳步。轉(zhuǎn)眼間，大哥紅著眼眶問他，你大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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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才封棺，人不死，封棺也悶死，你說，人會在棺材里面嗎？”明落塵抬頭看著棺材，她看不出什么情況。

    崔子陽同樣抬頭，“不知道。”

    “開棺就知道了，我上去看看。”明落塵決定上穹頂找辦法開棺。

    “一起。”

    明落塵和崔子陽正準備離開中庭的時候，一道他們聽過的聲音從側(cè)上方傳來。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還想去哪里？”虛沒有現(xiàn)身，他藏在陰暗的角落里，與陰影重合。

    他的聲音聽不出他受了傷，中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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